了大将军实权,便是冲着景王来的。”
这话一出,不仅宋氏,屋中众人脸上满是惶恐。
“裴昭,他们来收兵权,你怎么就交出去了!”
二老爷有时暗恨顾裴昭太有出息,官阶还压他个叔父一头,此时又太恨他榆木脑袋。
交出兵符,承平侯府便没有了筹码,更对景王不利。
“我若不交出兵符,便是抗旨不遵。”
“可你也不该这般轻易交出兵权,你至景王与何地。”
顾裴昭坦荡:“父亲教我忠君爱国,我只效忠于陛下。”
这是他父亲临终前给他的嘱托,顾裴昭一直奉为圭臬。
便是承平侯府与景王绑在一处,他也从未想过利用手中职权站队景王或是太子一方。
“糊涂。”
二老爷急得跺脚。
也怪他那兄长死得早,顾裴昭小小年纪就在边关,满脑子只知道打仗。
景王和皇后都不中用,太子更是睚眦必报,从前有顾裴昭兵符在,他们还收敛些,现在没了兵符恐会肆无忌惮,要是皇后和景王倒台,他们也落不得好。
“怎么会这般严重!”
庞氏道。
“裴昭在外不知朝中局势,皇后常年病榻,景王本就势弱,若是咱们承平侯府再没依仗,哪日皇后与景王倒台,咱们恐难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