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个信,请求皇上派遣援军,而不是闷头往前冲。”
钱崇山唉声叹气,吃了颗花生,“这回能捡回条命算你运气好,下回可就不一定了。”
孙田身上包扎的跟个粽子一样,闻言一肚子火。
“老子还能咋地,那娘们虎不拉几的往人家陷阱里冲,我能眼睁睁看着她出事?”
且不说战八门对西北军的重要性,她曾多次救他,只这一点也不能不管。
“老子就纳了闷了,以前将军有勇有谋,思人所不能,如今怎的这般鲁莽?”孙田纳闷。
说鲁莽,那是他给赵峥嵘留了面子,难听点那是无勇无谋,简直比新兵蛋子还要蠢。
钱崇山眼神一闪,沉吟起来。
“你是觉得,现在的战八门跟以前不一样?”
孙田呵呵两声,“何止不一样,要不是有陈副将作证,我还以为战八门被掉包了呢!”
孙田说到这顿了顿,见钱崇山目光晦暗如深,心尖一抖,小心翼翼的凑近。
“不会吧,难道将军真被掉包了?”
他会有这样的怀疑完全合理,毕竞这回他被赵峥嵘坑的不轻,若不是按照战八门以前教的那样故布疑阵从后方偷袭,恐怕他也没法活着回来。
“可陈自荣不是说了,她就是战八门。”
钱崇山没回答他,慢悠悠的撮了口小酒。
“陈副将跟永乐侯走的很近,事实究竞竟如何,可还不一定。”
“啥玩意儿?”孙田闻言炸了,腾的站起身,“你说陈自荣跟那老狗走的近,搞错了吧,那可是老国公的敌人!”
“你自己去打听下就是,还有你忘了上次宫宴陈自荣做了什么?”钱崇山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怕是这姓陈的早就背叛了我们。”
“我操!”孙田愤而拍桌,双目圆睁,“狗东西,我就说他怎么还帮着赵元庆那老狗说话,原来是个卖屁股的,亏我还当他有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