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一动不动的装睡,直到细细簌簌的声音消失,身后传来均匀又绵长的呼吸声才缓缓睁开眼。
屋内光线已经暗下去,只有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影投下一团模糊的白光,沈晚宁睁着眼恍惚了一阵才渐渐有了睡意。
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年纪尚小,阿爹阿娘要去边塞,把她一个人撇在家,她哭着闹着要和阿爹阿娘同去,两人最终还是狠心将她留下,她望着两人的背影哭的肝肠寸断,终究没有换来回头。
画面一转是冰冷的湖水从四面八方涌入,似要渗透进她的五脏六腑,浑身像被巨石压住,呼吸变得十分艰难,窒息、恐惧随着潮水蜂拥而至,太阳穴也一阵阵的发疼。
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朦胧间好像有什么人在耳边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