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织意想了想,“掉头去环港吧。”
这个时间陆京时应该已经吃过晚饭了,她路过一家甜品店给自己买了份蛋糕,车停在环港的地下停车场,她拎着小蛋糕轻车熟路的上了电梯。
顶层灯火通明,去董事办公室会路过秘书部,孟阆从自己的办公室出来一抬眼,看见他们家太太站在门外冲着他笑着挥挥手。
孟阆刚觉得惊喜,不知道想到什么,往董事办公室的方向瞧了眼,露出几分难评的表情。
“太太,您来的正好,先生瞧见您会很开心的。”
他讪讪的笑笑:“不过您可能会有些不高兴。”
“”林织意的笑容微敛,“怎么了。”
办公室内,一个姿态妖娆的女人穿着件黑色的一字肩上衣,搭着黑色的铅笔裤,前凸后翘,坐在沙发上,露出姣好的曲线。
“Rhett,我们之前明明那么熟悉,”她挑着眉,望着对面清贵冷傲的男人,一双蓝色眼睛里充斥着不加掩饰的迷恋,“怎么连结婚也不请我,怕你太太见到我吗?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你还怕我对你太太说什么吗?”
陆京时的面色冷淡,头也没抬,漫不经心,“我想你是有点误会。”
女人耐心的弯着唇,饶有兴趣:“什么误会?”
“我们的交情哪有那么深,我没有义务邀请一个不熟的人参加我的婚礼。”
他这话说的冷漠,一点感情也没有,寡淡到了极点,女人有一点伤心,笑吟吟的耸了耸肩。“你怎么还是和之前一样,一点也没有变,我都半年没有出现在你眼前了,就没有想过我?”林织意站在走廊边双臂环胸,眯了眯眼启唇:“所以那个叫Elowen的女孩追了陆京时三年?”孟阆沉默的点点头。
他又立刻开口:“但先生对她一点意思也没有,曾经警告过Elowen小姐的父亲,从那以后她较之前有所收敛,半年前先生开始打压Elowen父亲的产业,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Elowen小姐伤心至极,离开京北回伦敦了。”
半年前,她和陆京时还八字没一撇。
三年前,她才二十刚出头,在上大学呢。
现在想一想,她和陆京时完完全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林织意良久不做声,看的孟阆心焦,这些本来应该是先生与太太说,但是里面的那种情况,太太一无所知的进去,他实在是怕太太会吃亏。
“Elowen追陆京时三年,他心里就真的没有一点动摇吗?”
听见这个问题,孟阆不知如何作答,毕竟他也不是先生,更不知道先生心中是怎么想的。
不过他作为一直待在先生身边的人,都看见眼里,可以给出太太一个答案。
“以我的视角来看,先生从没动过心,不然也不会真的对Elowen的父亲动手。”
林织意扬起脸,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皱了眉:“那她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呢?”
“合作,”孟阆说,“Elowen的父亲想要在京北扎根,双方合作可以将利益最大化。”但Elowen有没有存着别的心思,那就不清楚了。
陆京时回答的果断,“没有。”
他不耐的轻扣桌面,脸色沉淡:“Elowen,如果你不是真心要与我谈合作,我让孟阆送你回去。”他总是这样,冷着张脸,如同云雾迷罩,清清淡淡举手投足都是满满的性张力,让她不止一次的只是瞧着就心慌意乱,哪怕到了现在,仍然叫Elowen迷恋。
“别那么绝情,Rhett,”她轻叹了声,“你对你的太太也是这样冷漠吗?”
说着,她弯唇,倒是有点开心起来:“应该是吧,我心里好受些了,从没见过你对谁柔情蜜意过,或许你本来就不是这样的人,不然也不会追了你这么久,你也没有对我松动过。”
Elowen笑着:“我都听说了,你和你太太是联姻。”
不看见他还好,一瞧见心底的那抹不甘就翻江倒海,半年之前离开时的伤心也被她忘在脑后,在此时此刻,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
明明也尝试过忘记他去接触别的男人,但因为见过太过器宇不凡的人,每见到一个,总想和他比一比,可根本不会有人能比得过他,始终也忘不掉他。
他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呢?为什么偏偏不能是自己。
陆京时对她的忍耐应当是到了极点,也没有那个耐心听她讲了什么,他低眸看了眼时间,正要叫孟阆进来将她带走,办公室的门突然被轻轻打开,一道千娇百媚的声音突然传来。
“陆京时!”
陆京时一顿,被这声叫的呼吸稍稍发沉。
林织意张开了双手,柔软的跑进来,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张手,把人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她乖的不行,因为跑过来的缘故,脸颊上透着淡淡的粉,周身笼罩着一层柔润温软,冷白的灯光下,衬的她的肌肤越发清透白皙。
清灵的让陆京时紧了紧手,原先的不耐消失殆尽,脸上是温沉的纵容,低头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温声:“怎么来公司了。”
林织意的眼睛亮晶晶:“想你了。”
她看向Elowen,“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