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也买完了,两个男人见好就收,跟祝曲祺道别,准备打道回府。
眼看着祝曲祺的车开远,贺循收回目光,踢了一脚马路牙子上的石子,故作漫不经心实则超级刻意地看向旁边同样在等车的谢闻:“谢总,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贺循不肯挑明,谢闻自然不会说破。
贺循哼笑:“人都走了,再演就没意思了。”
谢闻没用正眼瞧他,盯着不远处的一棵树,沉声道:“似乎与你无关。”
贺循削薄的唇勾了勾,笑意只在唇畔浮现一瞬,随即敛起。真论起来,确实与他无关,这种事情不过是各凭本事。他点点头,眼神锐利如薄刃,好心提醒一句:“我和她认识的时候,谢总还不知道在哪儿呢。”谢闻这才将视线转向他,凝神辨别他的话是真的还是为了呈口舌之快胡编乱造。
像是读出谢闻的想法,贺循一只手插进兜里,耸了耸肩:“信不信随你。”
一辆银灰色迈巴赫驶来,缓缓停在路边,是别墅那边的管家开来接谢闻的。
谢闻没再多给贺循一个眼神,上了车。
车子发动,绝尘而去,卷起的枯黄落叶在空中打了两个旋儿,飘落在地。
贺循把东西放在脚边,从兜里摸出盒烟,抖出一根咬在唇间,手拢着打火机,火苗还没舔上烟丝,他动作一顿,两指捏着烟拿下来塞回去,掏出手机给祝曲祺发消息。
谢闻想不到吧,他还留有后手。
贺循:【我有瓶剃须膏好像混到你的塑料袋里了,你帮我看看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