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十分认可陈煜礼的说法。
“你试试看呗,以前那个老师不也一直想让你报考音乐学院吗?可以先跟着学一段时间看看效果,当玩玩也行。”
俞晚歆甚至有些怀疑陈煜礼是为了逃避声乐课才故意把战火引到自己身上的。
俞晚歆:“现在是说我的时候吗?你先管好你自己再说。”陈煜礼:“我怎么了我?我不是挺好的嘛。”俞晚歆:“那确实挺好的,把人家导演都愁成啥样了,塑料钻头都没有还敢揽瓷器活,害人精。”
陈煜礼:“你这话就说得很不对,凭借咱们剧组导演和后期人员的专业能力,这点小问题算什么,小菜一碟。”
陈煜礼能在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情商这块儿确实没得黑,从前的“刺儿头”都进化成“语言大师”了,给音响导演唬得心花怒放,过来笑眯眯帮打了圆场:“不用担心,都是小问题,交给我们就好了。小陈你尽管唱,保证最后的效果让你满意。″
一通唇枪舌战的交锋下来,倒是俞晚歆成孤军奋战了,也再次让她确信了自己绝对不可能喜欢陈煜礼。
这种狗谁会喜欢。
俞晚歆方才点单时看到有梅子酒,好奇味道就点了一杯,这会儿服务员端喝的过来,问是谁的梅子酒,她就举起了手。“你点了酒?“对于她点了酒一事,陈煜礼有些惊讶。“对啊,梅子酒没喝过,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喝喝看。”俞晚歆刚拿起杯子准备尝尝就被陈煜礼半路截胡给拿了过去。“不行,你不能喝酒,喝别的,旺仔牛奶还是橙汁,苹果汁?”突如其来的举动给丝毫没有防备的俞晚歆弄懵了,维持着手拿酒杯的姿势,不可置信地问:“哈?我为什么不能喝酒?”“你本来就不能喝酒,连那种酒精含量百分之三的饮料喝一口就脸红头晕,怎么喝?"陈煜礼说完就把酒杯放到了她够不到的另一侧。陈煜礼说的是实话,俞晚歆平时是滴酒不沾的,只有偶尔聚会的时候会心血来潮喝点类似微醺的酒精饮料。
好喝是好喝,但每每都是一口下肚十分钟不到脸就火辣辣烧得厉害,若是喝半瓶头能晕得像过山车,海盗船,天女散花,跳楼机全来了三遍,不知天地为何物。
她之前查过原因,似乎是身体里缺少某种能够代谢酒精的酶,属于不能喝酒的体质。
不过就算这样,这和陈煜礼有什么关系?
“你管我啊,我就要喝,你给我把杯子拿回来。”俞晚歆不知道陈煜礼哪里来的胆量和权力阻止她喝酒,站起身伸手就要去拿杯子。
事关身体健康,之前也不是没有过她喝得晕晕乎乎嚷嚷着这里难受,那里难受的情况,在这点上陈煜礼并没有打算让步。“不行,你不是能喝酒的体质,就喝旺仔牛奶可以吗?”今晚烤肉店被整个《白昼梦》剧组包场,浩浩荡荡一群人占了前前后后好几桌,当着这么多剧组工作人员的面,要把她的酒换成旺仔牛奶,顿觉颜面尽失的俞晚歆气得心肝肺都在冒火。
还有没有王法和天理了,今天这酒她就非喝不可了。俞晚歆:“陈煜礼,你凭什么管我,我就要喝,你给我拿过来!”陈煜礼:“我说了你不能喝酒,老老实实喝饮料不行吗?”俞晚歆:“你有什么权力阻止我?这是我的自由。”陈煜礼:“这不是自由不自由的问题,你就是没办法喝酒。”俞晚歆:“不行,我要喝酒,你给我拿回来!”陈煜礼:“之前酒喝得头昏脑涨,喊着难受,为什么就是不听劝呢?”俞晚歆:“你是我的谁啊,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啊?”陈煜礼:“这里你必须听我的。”
见交涉失败,俞晚歆懒得再多费口舌,勾着身子就要去拿被放到了侧边的酒杯,结果由于没控制好姿势,一个踉跄重心不稳。随着碰撞的沉闷一声,她的胳膊肘重重磕到了桌沿,一阵钻心刺骨的剧痛袭来。
就在身子要往侧边完全倾倒之时,陈煜礼眼疾手快反应过来,把人稳稳当当抱进了怀里。
她性子莽撞,每次动作都大开大合,这种事情从小到大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不是磕了这里就是撞了那里,三两天胳膊和腿就得青一块。“撞到哪里了?“陈煜礼重重叹了口气,是又心疼又无奈,“让你小心点,动作慢点,总是不听。”
俞晚歆一直觉得胳膊肘是个很神奇的部位,说来还是人体最坚硬的骨头之一,是攻击口口官,就不能在碰撞时硬气一些嘛,怎么每次撞都疼得能让人想原地升天呢。
她闭眼紧锁着眉心,捂着胳膊肘,抽动嘴角,“斯哈斯哈"喘着气,打算先把这波挺过去再和陈煜礼算账。
罪魁祸首,始作俑者,万恶之源竟然还敢说自己不小心,他以为是托谁的“福气"才让自己遭受如此大难。
陈煜礼看她说不出话,微微颤动的眼睫上都挂上泪珠了,移开她的手,小心翼翼揉搓着她的胳膊肘,跟哄小孩子一般轻声安慰着说:“好了好了,没事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幼儿园那会儿俞晚歆是整个班上磕磕碰碰最多的小朋友,比好动调皮的男孩子受伤次数都要多,不是和桌角比谁结实就是和柜门亲密接触。每次磕碰完泪眼汪汪时,小小陈煜礼都会在旁边告诉她没事的,一会儿就不疼了,还会把口袋里的糖果拿出来给她。可现在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