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母斤惊诧地问道:“你说什么”?
“咱们的儿子就叫阿保机”!
岩母斤神色迷茫:“阿保机”?
“是呀,阿保机。契丹语就是光明的太阳神啊”!
岩母斤恍然大悟,喃喃自语:“奥,我的阿保机!我的太阳神”!
“耶律是我们的姓氏,对,儿子的名字就叫耶律阿保机”!
“好好好!你的儿子,名字你来取”。岩母斤说道。
“我的小孙子取名耶律阿保机,嗯,太阳神,阳光熠耀,充满生机与希望,这名字好!、好!好哇”!简献一连说了好几个好。
这时,腰缠白布的阿保机突然翻过身来向前匍匐,爬过之处留下了一道婴儿脐血的痕迹,众人都惊诧不已。
忙活了一夜,东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
稳婆与前来帮忙的契丹部族妇女三三两两从夷离堇大帐内走出。
一宿没睡的稳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她觉得催生丹那股子的邪性味儿依旧那么强烈,她的喉咙眼儿仍然不停地痒痒,难以止住,不禁伸展出双臂,打了一个肥大款式的哈欠。
“折腾了一宿,好困啊”!
稳婆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停止了回家的脚步。大萨满神速姑与之擦肩而过。
稳婆与契丹部族妇女连忙向地位尊贵的大萨满神速姑行了个半蹲礼。
稳婆与部族妇女继续前行,神速姑却站在原地未动伸长了耳朵在偷听稳婆谈话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