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扎根在南方。
另一部分人留下求雨。
更有一部分人相信老天爷,要不了多久就会下雨,索性什么也不做,就躺在家中等待。
至于官府,村民们是没有一个相信他们能帮到自己。
苏长青回家的路,看到了北边有几个身着粗布布衣,背着锅碗瓢盆儿的人。
不用猜也知道,又是一些逃难过来的流民。
回到家,柳雪儿小跑过来,高兴地看着自家夫君:“夫君,那个女的醒了,药我已经给她吃了,但还有点烧。”
说着,她声音突然小了下来:“她还是个小哑巴,不会讲话的。”
苏长青点点头,走进屋里,
黑衣少女正躺在床榻上,被褥盖着部分身躯,露出如玉的手臂搭在外面。
柳小妹坐在她旁边,小嘴里巴拉巴拉也不知讲什么。
滔滔不绝。
少女面无表情,似乎是一点也没听进去。
但这不妨碍柳小妹的热情。
瞧见苏长青进来,柳小妹高兴地喊了声“姐夫!”
黑衣少女抬头看了他一眼,抿了下嘴角,想说什么,又有些犹豫。
“醒了!叫什么名字?哪里的人?今年多大了?父母叫什么?家中几个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