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过。”
希金斯没有说谎,这种断肢再植的手术是许多许多优秀医生的课题。林书兰知道这点,事实上在哈佛医学院的时候,当她提出对这个课题感兴趣时,她的导师就把目前为止,在这个课题上的全部资料拿给她看,不能否认,这些详尽的资料让林书兰大大减少了往正确方向前进的时间。
“你们知道中医的经络学说吗?”林书兰看着这些精英的外国医生,“中医的经络,用西医的方法是看不到的,可它存在,在中医理论里,经络控制着人体的一切。按着这种理论用药,中国人治了几千年的病。”
看着希金斯等人有些纠结的脸色,林书兰心里映上的感觉是:这些人不相信,至少这个经络说不信。也是,西医自打进入中国,凭借见效快,几乎是无往不利。国人推崇,有些西医也把中医当成是某些未开化部落的巫医看待。
但这不重要,至少随着这台手术的成功,眼前的这些西方人不会那么坚定的认为古老即是落后。
“细菌,人的眼睛看不见,但是它的确存在。这个给了我启发,经络看不见,也许是我们的显微镜倍数不够大……”
随便一个年纪都是林书兰两倍的优秀外科医生们,静静地听着这个年轻的东方女孩儿,说着那些他们很熟悉此刻却充满新意的语汇。
“……我确定是那条神经起的控制作用,但是血管缝合的材料不够完美…….”林书兰似乎是要无保留的把自己的发现一并讲出。
所谓“一招鲜,吃遍天”,冒牌林书兰是在“抢先机能赚大钱”的现代长大的,真心觉得有这手技术,就算不能横着走,起码一个小富翁是跑不了的,还用看谁的脸色吗?
现在说的这么详细,哪还有自己多大的赚钱空间啊!于是后世灵魂拼命干扰的结果,就是林书兰的语速越来越慢,多处语焉不详,还数次停顿。
这种反应在希金斯等人看来,十足就是一场高度集中体力精力的手术后,累的。一种歉疚油然而生,眼前这个女孩再聪慧,也不过十六岁而已,而且不久前才死里逃生。
院长和希金斯对望一眼,默契十足,他们今天的目的并不是了解手术,院长瞅准林书兰的又一次停顿,开口邀请:“林,我代表XH医院,正式邀请你担任我们的外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