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不是表哥的表哥(2 / 3)

胞,你为什么不放过我。”王维池打翻那杯毒酒。

王佑重新倒了毒酒,准备亲自灌他:“我这是在放过你,若是他来了,你才是求死不得。”

远处传来玉佩相击的清脆声音,王佑闭上眼后退。

王维池慌了:“你这是什么表情?”

王佑背过身:“兄长,我救不了你了。”

“我猜到逸钦会让你来处理他,不过他怎么还没死?”

“姜二郎?弟弟你怕这个书呆子做什么,他甚至只是一个从五品官。”王维池不理解。

王佑一耳刮子把他扇倒:“兄长,我劝你最后一次,把毒酒喝了,老老实实上路!”

“王兄果然是个纯粹的纨绔,你不知道除了朝堂,还有江湖吗?”姜向松嘲笑地蹲下身。

下一刻他表情如同厉鬼,本来是文弱书生的一只手死死扼住王维池的脖子。

“你对锦和做了什么?”他忽然又十分温柔地松开王维池“只要你坦白,详细地给我讲来龙去脉,我可以看着王佑的面子上放过你。”

王维池艰难的爬起来,他才发现姜向松身后低头站着的一排人,月光下他看清了姜向松的装扮——玉车黑衣红腕?求月阁主九曜!

求证般地,他扑向姜向松身后一人,在姜向松的示意下那人没有将王维池打出去。

“入阁之人,以绝情爱者为上品;服绝情蛊,月烙其心,清规映现。”王维池看着那人胸口的月亮纹络,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

“我说,我都交代……”王维池将外衣脱给王佑,“给我立个衣冠冢,我为家里添了不少乱,这家主本来就该是你的。”

王佑握紧衣服向王维池行了一个大礼,他迅速上了马车头也不回地离开。

听到宋锦和拔簪扎了王维池那块,姜向松笑出声。他说到宋佳玉让他拿簪子去求娶宋锦和的时候。姜向松笑得更大声了,他拍了拍手。

王维池发现姜向松刚刚把玩的石头,在他的手里化成灰。

“取我的刀来。”姜向松伸手。

王维池想要逃跑,被飞出的暗器割断了脚筋。

“跑什么?怎么?自己变成猎物不适应?”姜向松蹲下来开始切割。

“是这只手吧。”姜向松神色平静。

“我对不起你妹妹,但是我也没对她做什么!”王维池捂着手在地上打滚。

“错了,又错了!”姜向松眼神透出一丝癫狂,“她从来都不是我的妹妹,王维池,你不仅不关注江湖的事,也不了解京城权贵。我和锦和根本不算是表兄妹,我也不想和她做表兄妹。”

“娶她那个事都是那个贱人挑唆的!我根本不想娶她,求求你饶了我。”王维池在地上求饶。

“嗯,嗯,唔……”姜向松遗憾地摆摆手指。

“晚了,”他又一刀下去,“你根本不配娶她。”

几声凄惨的叫声后,姜向松掏出帕子仔细擦干净了手,沾着血污的帕子被他丢在昏死过去的王维池脸上。

“装棺材里封好,还给王氏,告诉王佑一个弃子,太多感情,会影响朝堂和江湖上对他的印象的。让他最好对我身份闭口不言,否则求月阁里他的消费记录会送到王氏长老们的手里。”姜向松心情极好地跳上马车。

“公子,明日上午锦和小娘子会和朋友去西市,下午回永安侯府。”

姜向松没有说话,他摸着腰间的玉坠,思考明日什么时候接宋锦和回家。

他一开始看见沈确,还有一些危机,却没想到惊马之时这人居然将锦和掷了出去。锦和才不会喜欢上这种人,他松了口气调整好衣冠出现在她面前。

“表兄,你想什么呢?那么入迷?”宋锦和看着姜向松发呆。

姜向松这才从回忆的思绪里脱离出来,他伸手掐了一下宋锦和的脸。

“我在想晚上要不要带你出去玩。”

宋锦和来了兴致:“好呀好呀,去哪里?”

“你呢?你想去哪里?”姜向松语调轻柔。

“我想去看皮影戏!”宋锦和捂住被掐的脸颊。

得到同意后的宋锦和殷勤地给姜向松捶腿,那幅讨好的样子让姜时归实在没眼看。

“一个皮影戏,瞧瞧你快给向松捏肩捶背了。”姜时归咂舌。

“那可是夜间皮影戏,比白天热闹的多。你们平日都没时间陪我去,这回向松表兄好不容易有空答应我,你可别捣乱。”宋锦和严防死守,生怕不能出去玩。

“还不是最近胡商来得勤,我都没空玩了,我也想去看皮影戏。”姜时归叹气。

“我的金吾卫大人,你加油,我们的安危都靠你呢。”宋锦和安慰他。

“也是,不过你离胡商远一点。向松,别让胡商靠近锦和,出去时千万别让她脱离你的视线。我听朋友说,胡商会一种捏骨术,会让人完全变成另外的恐怖模样,然后将人卖成奴隶。”姜时归叮嘱。

“我会寸步不离的。”姜向松抽出一块发带将他和宋锦和的手捆在一块。

“这样除非有人把咱们俩的胳膊砍掉,一般人群都拆散不了我们了,就是有一种牵马的感觉。”宋锦和晃晃自己胳膊,发现姜向松捆得十分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