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做错了什么?
他只不过是想娶心仪的女子,他们为何要将这女子送走?
沈家明明接受了他的道歉,为何还要如此对待子衿姑娘?
他想不通。
周牧跑出去追上来宣旨的余公公,“公公,是不是淑妃在皇上面前诋毁我们,与沈家退婚是我的错,她为何要为难一个小姑娘?”
“放肆,这话是你该说的吗?”余公公呵斥道。
但见周牧面色惨白如纸,他也吓了一跳,正犹豫着要不要当场宣读他的旨意,怕他承受不住。
瞧这样子,怕是在雪地里待久了。
想了想,早说晚说都要说的。
他扒开周牧的手,面无表情的说道:“周公子,皇上也给了你旨意……皇上令你三年内不得参加科举。”
空气瞬间凝滞了。
只听得见周围的风声,还有远处的叫卖吆喝声,孩童嬉戏声。
周牧直愣愣的站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
突的吐了口鲜血,哐嘡栽倒在地。
余公公瞪大了双眼。
他不会宣个旨,就把人吓死了吧?
不就是个女子,还是个搅事精,至于让他如此。
科考也不过是再多等一年,至于把他吓成这样吗?
“来人,快将周公子送太医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