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身患此疾,只因有一桩心病,此心病不除,加之她身子虚弱已极,虽然除去病根,但她依然熬不过一时三刻。”
皇太极急道:“神医,那你说该当如何?”
萧贱望向大玉儿,道:“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需系铃人,庄妃,你有什么话要对你姐姐说?”
大玉儿全身剧震,神色紧张,牙关紧咬。但片刻之后,她忽然露出释然神色,平静地走到宸妃床旁,低下身子,在宸妃耳旁低声细语。片刻之后,宸妃眼角流出清泪,挣扎爬起,蹙眉道:“本宫……本宫要进膳……”
皇太极一蹦三尺,大声招呼,太监们纷纷奔出,过不多时,太监们便端着米粥,燕窝,蜂蜜等物流水价般地跑了进来。
大玉儿及时接过,颤着双手,一勺一勺地向宸妃口中喂去。宸妃轻启玉口,缓慢但顺当地将汤水咽下。
皇太极双目含泪,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仰天祷告,神色似悲似喜。
鸿雁与郭树临则以看着怪物的眼神看着萧贱,眼中疑惑,如浓墨难化。
萧贱低眉闭目,站在宫内一角,自言自语道:“常言道:爱是治病良药,但恨又何尝不是?爱恨之事,谁又能说的清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