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贱心想:"我这徒儿怎么这么寒酸,简直丢赶尸人的脸,不行,我要好好教育她一下,告诉她只有学会花钱,才有动力赚钱的道理。"
正想开口,柳敏诗又说道:"师傅,况且我们现在是师徒,师徒之间同室相处并无任何不妥……"
萧贱一想也是,但毕竟怕日后被鸿雁知晓,于是刚想找个借口拒绝,就听那柳敏诗又说道:"……在我们苗族人眼里,做徒弟的就应该伺候师傅,哪怕就是嫁给师傅做妻做妾,或是几女共侍一夫也是应有之举。"
说完,不顾石化在当场的萧贱,丢下半两碎银子,对掌柜说道:"掌柜,一间房。"随即在掌柜色迷迷的眼神中,将不知所措的萧贱拉上了楼。
萧贱被柳敏诗拉进了房间,顿时清醒了过来,只见柳敏诗反身锁上了门,面带红晕,眼含秋水,望着萧贱说道:"师傅,咱们这就休憩了罢,让徒儿来服侍您宽衣擦身,尽尽孝道。或者师傅您想要泡个澡,徒儿也可以给您按摩。如师傅您有任何进一步要求,徒儿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萧贱浑身发抖,哪里料到朱熹的师徒伦理观念在苗人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击,之前众人一起同行时柳敏诗看起来还挺正经的,哪知一旦两人独处便露出真实面目。在这小小一间客房内,仿佛有一个桃色的漩涡,使萧贱面临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