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兄谬赞了,宜之才疏学浅,哪里有什么妙计。”

“县尊大人所言,乃是自有王朝以来之难题,非一人之力可以解决。”

他虽是谦辞,但也点明了问题的棘手程度。

周县令闻言,目光又重新落回到陆准身上,带着几分期待,几分试探。

陆准见状,叹了一口气,装模作样地沉吟片刻,才缓缓开口道:“要说这民生之苦,首当其冲者,莫过于这火耗银子了。”

“火耗银子?”

朱宜之闻言,眉头一皱,沉吟道,“陆兄所言极是,这火耗之弊,由来已久,确是百姓一大负担。”

“太祖皇帝建国之初,火耗尚且只有十之一二,而今,竟有甚者高达十之七八,百姓苦不堪言啊。”

一旁的唐敬之闻言,也苦笑一声,摇头道:“二位公子所言极是,这火耗之弊,朝廷上下,人尽皆知,可却如鲠在喉,积重难返,实乃千古难题,无解之题啊。”

陆准闻言,却淡淡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胸有成竹的自信。

“唐大人此言差矣。”

“这千古难题,在下不才,倒有一法,或可解之。”

“什么?!”

周县令闻言,猛地从座位上站起身,脸上露出震惊之色,急切问道:“贤侄此言当真?你有解火耗之法?”

一旁的唐敬之却嗤笑一声,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与嘲讽。

“县尊大人,您也太心急了些。”

“这火耗之弊,困扰朝廷多年,多少能人异士,殚精竭虑,都未能寻得解决之法。”

“陆公子如此年轻,纵然才华横溢,又岂能有如此通天之能?”

“依下官看,不过是年少轻狂,口出狂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