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再看一会,圈在腰间的手动了起来,脸孔顺着颈项往下埋。
唐辛小声地笑,扬着脸配合。
再一会,手机屏幕暗了,掉在地上。
她忽然抓住他的手,转着尾指上的戒指,问:“戴着它干什么?”
打她第一次见他时起,就没见这男人佩戴过任何饰品,现在倒是总戴着两枚戒指,无名指一枚,尾指一枚,紧挨着。
她都不大记得他们俩是什么时候离的婚,是哪一年的哪一天,只记得是在安城,办离婚的那天下着很大的雨,她把自己手上的戒指摘下来丢在他身上。
也说不出当时是个什么情绪。
现在想起那时情景,依然说不出。
今时今日,肯定和当时的感受不一样。
耳边忽然一声:“合适,就戴着了。”
听着挺正经,没笑,就是磨人,磨蹭得她特别痒。
她想问,是戒指合适?还是人合适?
到底没问,他也没再说。
不是不好奇,是怕,怕自己问了,他不说。
更怕,他说了,她接不住话。
成年人,有时心照不宣就好,话不要挑得太明白,掉在地上容易碎。
碎了,就不好收拾了。
不如及时行乐。
就像现在这样,就挺好。
一把抱住脑袋,用力吻上去,含混出一声:“石玉,你快一点……”
几乎是立刻,她就又听见那声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男人笑声,低回于唇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