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都听不清,迭起的燥热感就退下去一些,梁聿伸出胳膊,拇指顶开薄荷硬糖的盖子,往嘴里倒了几颗,用后槽牙咬碎,垂着眼睫,眼底情绪晦暗不明,好听的声音也变得模糊难辨:“姐姐,我成年了。”
梁初楹似乎听不明白他的意思,他亲爱的姐姐总是一根筋,说话带一股令人喜爱的骄傲感:“成年怎么了?我还是比你大一岁。”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被子大半垂落在地,门窗都紧闭着,人体散发出的热意被囚禁其中,散不出去,于是越变越热,人像是被放在热锅上一样反复煎烤,汗和精都要被榨取出来。
书桌上的电脑还亮着,碟片被反复播放了三遍,暂停在他最喜欢的那句台词上。
梁聿支着身子半靠在床头,颇具意趣地将视线远移,唇齿里只剩清凉的薄荷味,他数了一下,本该套在脖子上的项圈,缠住柱身可以缠两圈,还过于窄了,紧紧勒着,泛起些许疼痛起来。
但他脸上显出轻微笑意,遏制住喘息,呢喃:“所以你就挑了个狗链送我?”
对面默不作声,没挂他电话就足够让梁聿高兴了,他想象着梁初楹脸上有趣的表情,差点连项圈都勒不住了。
“真把我当ood&bp;do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