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拖鞋就被带走了。 梁初楹拍开一楼大厅的灯,还是下意识往二楼自己的房间那儿看了一眼,连外套也没脱,一脸严肃地径直走上楼,很轻松地拧开自己房间的门把手,在床上看见一小团缩起来的人影,他没有盖被子,把自己裹在一件短的白色羽绒服里。 梁聿没有去医院。 ——他在梁初楹送他的羽绒服里继续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