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吴潼,四十上下的次子吴雍和三子吴埔,三十上下的四子吴尤,二十上下的有七子吴祝和长孙吴瀛。这吴王近七十,早已儿孙满堂了,却至今未立储君,几个儿子孙子因此都盯着这个位子。
长子吴潼老而瘦,面目像吴王,却无大志气,贪杯而好色。次子吴雍壮而黑,神情严肃眼神狠厉。三子吴埔瘦而羸弱,眼神闪烁心思缜密。四子吴尤看着像个闲散人,好酒而不醉,不喜说话,独坐饮酒。七子吴祝年级最小,好诗好文有少年人的狂傲之气,此时醉而忘形,已被侍从带回。
长孙吴瀛自在惯了,此时侧身坐着,满眼嘲弄神色,举杯不饮,同邵子平一般在观察众人。他也扫视一遍这宴饮中的众人,杜展说的那个光头瘸腿的人不在。吴瀛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离席而去。
喧嚣毕。
夜色,吴王宫中。侍女怯生生的跪了一地,不知道这个殿下何故恼怒。
启恒瞪着眼睛,拽着邵子平,“我受不了了!你听见吴王说什么了吗?把我送出去的是他,现在他还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混账!混账!”
“殿下息怒,殿下还记得在冀曲所说的话吧?”邵子平低头沉稳道。
启恒怒气不减,抬头一瞥,将邵子平送开。“都起来!滚!”
众宫人拜礼起身退了出去。
陈休没来,启恒心里不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