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我把您留下的记号都给涂了,现在谁也别想找到您。这地方屋子多人少,宅子的主人又是个醉汉,一屋子奴才也都蔫了吧唧,就是在这住上两年他们也发现不了。就是得委屈姑娘了。”鸭脚七笑。
燕子追微微睁开眼觉得疲惫,“我委屈什么,你不也住在这。”
“这哪能一样。况且您这身子还没好,功力估计没个半个月恢复不了。您只管安心在这里养伤就好。”
燕子追看看四周。昏暗、阴沉,透过帘幕隐约看到外面桌上立着牌位。大概是哪家的祠堂吧。燕子追尝试起身向外走动几步,又问道,“朱蛮刀有没有回信?”
“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想着这些事!寸头胡现在估计才到连云寨,哪能这么快回来。”鸭脚七叹道,“您好好休息,寸头胡但凡出现我立刻就把他揪过来!我给您找点吃的来。”
燕子追笑,走到堂上却见那些牌位都是倒放。燕子追奇怪,翻过来看。一个是:罪父卢岩之位,一个是‘罪兄卢觐之位’,其上还有罪祖、罪高祖若干。也不知道是谁想出的这么狠的主意,真是骂到了祖宗。
“呀!原来是卢鼔!”鸭脚七笑道,“咱们可以堂堂正正吃他的了!咱们去见他,跟他说他妹妹可在连云寨吃香的喝辣的呢!”
燕子追也笑,“见他不急,你别忘了把我已经安全的消息告诉寨子。不然过几天我怕出什么事。”
“您放心。”鸭脚七笑,“找着您的时候我就把消息放回去了,六姑娘六寨主不会再担心。还有小六爷也来了。”
“小叔?!他来信陵干什么?”燕子追微惊。
“不知道,他说让你好好养伤,过两天来找你。”鸭脚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