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到什么,“你去找林庄主过来,我需要他帮忙,召集更多的人去山里找。”
“山、山里?”迎春错愕不已,但眼下不是盘问的时候。
“夫人,林庄主外出了,你不知道吗?奴婢从主屋回来的,林庄主跟侯爷道别后就走了。”
如此,整座青山便没人号令了?
这……上次遇刺,他们来时带的人几乎都死了,唯独剩下迎春和她,铭光最近也不知道去哪了,大半个月都见不到踪影。
小院里完全没有别的人可以用了。
着急上火的瞬间,沈清棠又想到什么,她快步朝主屋走去。
人穿梭够回廊,走了不知多久,沈清棠觉得这条路十分漫长。
这里除了林庄主之外,还有一个人能号令所有人去找怀喜。
但是她要如何开口?
求他?
那又要如何解释怀喜的事?
罢了,眼下不是说这些的事。
沈清棠推门进屋。
屋内安静得吓人,她小心翼翼的走,能听见心跳声,鞋底压在竹做的地板上,还是吵醒了床上的青年。
“夫君。”沈清棠略有心虚的唤了一声。
苍白病弱的青年,本就假寐,听见这熟悉的声音,缓缓睁眼,眼底诡谲的波动很快便藏了下去。
他微微侧头,朝她看去,声音艰涩,“卿卿……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