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的同时还有一丝生气。
她感到后脖子的力道松了许多,气氛缓和下来。
“你以为我不敢?”
李长策侧脸,移开在她脸上的视线。
哼!死傲娇!
沈清棠唇边泛起得逞的笑,继续佯装委屈:
“李长策,我这个人很慢热的,需要耐心才能走进来,你别再横冲直撞了,我真的受不了。”
她把对方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下来,缓缓握住,嘴巴上诱哄道。
李长策垂眸瞧她,语气不屑,“跟阿兄那般,你就喜欢了?”
沈清棠:!!
怎么又提到江行简了,这家伙怎么连逝去之人的醋也要吃?
对了,那个玉坠他应该不知道是江行简的吧?
若是知道了,岂不是白稳住他了?
她下意识的缩了另一只手。
殊不知,她这藏匿的动作被李长策尽收眼底。
李长策将她放倒在床上,抚着她的脸不许她乱动,“卿卿,难道你不该补偿我吗?”
他的心情因她而变得忽上忽下的,心里的头憋得.火都快装不下了!
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她。
他低头吻.她脸颊,唇,脖子。
她穿得本就单薄,细带一开就能露出里面的小衣,娇嫩的肌肤被他的炙.热的掌心一寸寸的熨烫,酥.麻的感觉直窜她后脑。
沈清棠死死抿着唇,到底还是忍不住吟出声来。
这家伙简直是熟练得不行,甚至玩.弄的手法都令她羞耻得说不出话来。
偏她另一只手里还攥着东西,那温润的玉坠提醒着她该护住心牢。
此刻想拒绝,却又心虚不已。
“李长策,改天吧?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又是这个理由,卿卿就没别的新鲜点的说辞?”
青年的衣衫早就撩开,露出的肌肉线条贴在她不着寸缕的肌肤上,他的手背鼓起狰狞的经络,在她的软腰上游走,意犹未尽,欲念灼人。
“我真的难受。”
迎着昏黄的烛光,可以见到沈清棠脸红,脖子红,锁骨之下刺字殷红,她额头上渗出点点汗珠,打湿了她鬓边的乌发,美得动容,可怜。
李长策停下动作,匍匐在她身上,粗重的呼吸洒在她耳畔,“能有我难受?”
他意有所指,她羞愤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