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进来。
宽了衣带,脱去长袍,褪下内衫,他胸口的肌肉紧实强壮。若是此情此景被王洋看到,怕是难免误会,再想追他,就更难了。不过,不过我现在时救人,医生救人的时候,可是不分男女的。我心里不断念叨着,给自己找着开脱的借口。
我帮他用酒精擦拭了胸口,肩肘,又用尽全身力气,将他翻了个个,脸像烙饼一般,拍在硬硬的玉石枕头上,想想就疼,幸好他昏了过去,否则怕是杀了我的心都有。
我边偷偷笑着,又觉自己有点儿过分,强忍住,又笑。
刚要将酒精滴到他背上,我便一把被揽到他面前,他也一个翻身,看向我。
“你是要害死本王不成?”声音依然少了些力气,却还是那样富有磁性。
他身体的高温,我的鼻息都能够感觉得到,脸颊也被烘烤得发红,甚至连同心跳,也随之剧烈。我目光有些闪躲,支支吾吾的回答:“谁,谁要害你?不知好歹!”
他灿然一笑,目光却更是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