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怕是要我求她放过我才对。 “少爷!”一个瘦弱的小厮从人缝中挤到屋内,连忙俯身摇晃着地上那摊失血过多的肉泥,嚎啕大哭。 “少爷!少爷你醒醒啊!” 我虽然很想解释,但无非是辩解,虽然我也是满头雾水,但我知道,就是我那用力一推,他才喷血而亡。王一涵啊王一涵,你手无缚鸡之力,连只小猫小狗都不忍心伤害,可现在,穿个越,换个身,却成了穷凶极恶的杀人犯! “快走!”就在我沉浸在自责与混沌中时,一只柔软的大手紧紧抓住我的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