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蜜色光晕漾出涟漪。
仿佛把赫本在《蒂芙尼的早餐》片场说的那句“真正的珠宝会呼吸”具象成了实体。
——
总统套房的走廊在暮色中蜿蜒如河,水晶壁灯在波斯地毯上晕开琥珀色涟漪。
刘伊妃攥着房卡的手沁出薄汗,颈间的黄宝石随步伐轻叩锁骨,在电梯镜面里折射出细碎光斑。
异地了一个月的情侣仿佛都不想多说话,两双眼睛直愣愣地盯着红色的电梯楼层指示攀升。
欲念叫他们的呼吸似乎粗重了一些。
“滴!”
电子锁刚响起就被踹门声截断。
“砰!”地一声,把迟了一步到达酒店的大甜甜听得无语,她就住在隔壁。
至于吗你们!
井甜现在还不懂,至于,真至于。
路宽单手箍住刘伊妃的纤细腰肢,撞开厚重木门。
后者的薄荷绿裙摆扫过玄关镜时,映出纠缠的影。
意大利小羊皮高跟鞋歪斜着陷进提地毯,像两艘搁浅的威尼斯贡多拉。
两人罕见地一句话都没有多讲,小刘也第一次放弃要求洗衣机“先洗澡再工作”的生活纪律底线。
因为此刻的她热得像被野火焚烧,几乎丧失了理智。
月余的异国恋情,波折的短信对话,突发的生日惊喜。
九月初的纽约暮色将至,窗帘被夜风掀起一角,薄荷绿裙摆如潮水退去。
“爱我。。。”
落地灯在天板投下摇晃的光斑,羊绒地毯吸走了高跟鞋最后的挣扎。
洗衣机沿着颈侧蜿蜒而下,像是解开一串古老的密码锁,每声响动都是转动的齿轮。
小刘的指尖陷入他发间,仿佛抓住悬崖边最后一丛野草,在眩晕中听见自己破碎的嘤咛,撞碎在水晶吊灯上。
潮水退去后的纽约湾浮着细碎的霓虹,自由女神像举着永不熄灭的火炬,将铜绿的剪影投在曼哈顿玻璃幕墙上。
不知过了多久,海浪终于平息。
两艘小船静静地靠岸,只有呼吸诉说着久别重逢的欢愉。
“你真是大导演啊,这出戏搞得不错嘛!”刘伊妃回头,俏脸上的绯色像潮水未退,亲昵地掐了掐男友的脸颊。
“看我急成那个样子很得意吧?”
“没~~~有,怎么可能,我只是忙着操作竞价器,没来得及回你信息罢了。”
“倒是你?”
洗衣机突然倒打一耙,恶狠狠地掌控住雪子:“手机里存别的男人的照片,想造反啊!”
刘伊妃娇笑着回头撒娇:“不是~~~我都解释了,那是要给你买衣服的衣服模子,什么男人啊,那就是个硅基无生命体!”
北欧男模:刘伊妃!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拍照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
“哼哼,解释就是掩饰。”
小刘知道他在逗自己,仍旧醉心地配合,嗓音腻歪要滴出水来:“那你要怎么证明?”
路老板又开始扯他的歪理邪说:“你没在国内念过高中,不知道数学里的证明题,也是可以一题多解的!”
“我们要尝试着从不同的角度去解体。。。解题!”
“横着解,竖着解,前面解,后面解!”
“听懂掌声!”
“去你的!”刘伊妃还以为他讲什么正经玩意,听到最后才了然。
不该对他抱什么希望的。
不过小别胜新婚,今天的小女友真是予取予求,叫她做什么都愿意。
刘伊妃翻身,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轻轻咬着男友的耳垂,喷薄而出的呼吸还带着薄荷香气。
“狗东西,今天奖励你吃一回自助餐,我看你有多大的胃口。。。”
刘伊妃你是懂挑性的,这话跟火上浇油有什么区别?
匹诺曹的鼻子瞬间受到谎言催化剂的加持,只不过被刘伊妃略略挡了一下。
小姑娘身姿婀娜地下床翻开小坤包,骄傲地像个白天鹅:“我要戴着项链!”
木兰着了甲胄,虽然今天气势很足,拿出了不死不休的态度,但还是很快就败下阵来。
水银泄地。
隔壁的大甜甜又一次无语地把被子蒙在头上,此刻扮演了温榆河畔刘东东的角色,有些难过地抓耳挠腮。
畜生啊你们!?
怎么又来?
大甜甜成熟的女性躯体中只觉得痒意四起,在北电上学时候偶尔听到班里哪个男生在宿舍看小电影的奇闻轶事,此刻得以具象化。
井甜你是有福的,声优大师姐现场直播。
再一次相拥的情侣暂时放过了抓狂的井甜,这一次已经转移到了浴缸中。
酒店就在纽约湾边上,窗外就是曼哈顿和纽约湾的夜景,一对爱侣没有被偷窥的风险。
灯火在浴缸边缘碎成星群,刘伊妃躺在爱人怀里,看自由女神像的火炬在水面投下摇晃的倒影。
香槟气泡从冰镇桶里逃逸,化作窗外游船尾迹的粼粼光斑。
两人轻轻碰杯,均一饮而尽。
“度数太低,不过瘾。”刘伊妃探出身体,伸着藕臂又倒了两杯。
沉甸甸的雪子看得路老板晃眼,旋即怜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