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幕后“黑手”。
他也是好莱坞权势滔天的人物,是路宽和北美问界想要从奈飞和问界起步,在北美娱乐业真正扎根的有力臂助。
哈维这只黑手套,用得好了当有极大的助力。
但需要一个从能力、财富、眼界、气势上都能东风压倒西风的存在,比如路宽。
哪怕是最后真的快要殃及池鱼之时,他自己也能完美抽身。
总之这个犹太安禄山是在好莱坞霍霍,路老板还没有这么强的道德观念,要在北美替天行道。
这些白犹、红脖子、这个岛那个老爹的,随便你们耍去。
别来惹我就行。
路老板看着一脸劫后余生的哈维:“就一个能录影录像吗,你再捋一捋,中国人讲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些总归没大错的。”
犹太佬点头称是,从怀里掏出香烟。
同郭帆一样,他也不知道这位老烟民已经“妻管严”早期了。
小刘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站到男友边上:“哈维,路宽戒烟了。”
昆汀看到这两个狐朋狗友在角落里密谈、掏烟,正准备来蹭一支聊聊骚,猝不及防听到刘伊妃面带微笑的通知。
两人动作一致,上下打量了一眼面色如常的路宽。
你没事吧?
戒烟?准备要孩子啊?
正经导演谁特么结婚要孩子啊?
岛上去过没?银趴玩够没?
青年导演握着拳头在嘴前轻咳了一声,冲两人举杯:“吸烟有害健康,喝点儿红酒挺好。”
看着他边上娉娉婷婷的刘伊妃,再瞧瞧一脸无所畏惧、但根本没有一点接烟意思的路宽。。。
犹太安禄山和脚控变态导演沉默了。
特别是哈维,他很不理解。
当年一文不名的时候,就能一把刀从东大杀到北美影坛,先斩自己、再阴迪士尼的神秘宗教狠人。
第一部电影连几十万美元的预算都凑得费劲,转头就敢直接上马7500万科幻巨制的天才导演,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境地的?
刚刚在自己面前还气度渊渟岳峙,指点江山的顶级富豪,怎么就突然被这个俏丽可人的小姑娘俘获?
这河狸吗?
如果是这样。。。
那我们当年在洛杉矶日落大道混迹的crazy girls脱衣舞娘俱乐部算什么?
那我们在比弗利山庄豪宅的露天泳池搞的加勒比小姐选美算什么?
那我们在拉斯维加斯凯撒宫酒店,抽着全球唯一合法销售的克里斯托雪茄,听着吧台后的古巴乐手即兴演奏爵士,烟雾与萨克斯风共鸣时!
又算什么!?
一胖一瘦的两位好莱坞顽主,沉默地看着这对中国情侣走远。
即便回头冲他们礼貌点头的东方美女再是蛾眉宛转、美若天仙,也难掩他们感到痛失狐朋狗友的遗憾。
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
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
哈维最先打破沉默:“真没想到,路现在变成这样了。”
“怪不得叫我处理。。。也许他自己早就金盆洗手了吧。”
昆汀也颇感无趣地摇摇头,以后能在艺术上谈天说地,闲暇时饮酒放荡的人又少了一个。
阅片无数的他,莫名想起自己很喜欢的一部香江电影里的桥段和台词。
《大话西游》的结尾,夕阳武士在城墙上亲吻紫霞仙子后,望着至尊宝转世牵马离开的背影——
那个人,好像一条狗啊。
——
路老板自然不是狗,却像是套上了金箍的至尊宝。
套上了金箍,至尊宝从一个浪荡的山贼,变成了需要承担情感责任的齐天大圣。
值得庆幸的是,他不用面对电影中,亲眼看着牛魔王杀害紫霞时的抉择——
不戴金箍救不了你,戴了金箍爱不了你。
刘伊妃给他戴的金箍,恰恰是叫他一生一世地只爱自己。
当然,她永远会先于对方做到这一点。
“你怎么小脸红扑扑的,喝了几杯酒了?”
小刘一脸无辜:“没喝多少啊,我一直在乖乖等你应酬完,看见哈维给你递烟才过去的。”
“你不好讲,就让我做这个坏人吧,我愿意的。”
路宽笑而不语,亲昵地捏了捏她俏丽光洁的下巴:“要讲什么抓紧讲,晚上有正事要做。”
洗衣机憋了三四天了,取代涩涩的,就是今天这个一镜到底的指导和预演工作。
小女友娇笑地拍开他的手:“我跟妈妈讲过啦!”
“什么?”
刘伊妃搂着他的胳膊:“就是下面的安排啊,修完学分就回北平,然后在人艺踏踏实实地进修一年,把这部电影里的经验、情绪、表演细节好好消化掉。”
小姑娘笑靥如:“主要跟她讲的是。。。我要跟你住一起,刘女士也同意啦!哈哈!”
“我们那一栋隔壁,我也开始安排家具家电了,就给妈妈住,从园里一分钟都不要就能走过来,很近的。”
“然后请昌平别墅的保姆把我的猫猫狗狗都带过来,以后有这么大的场地给它们撒欢,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