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圈禁,重重地在他胸口锤了一记:“闭嘴吧你!坏蛋活千年,你这种坏得流油的活早着呢!”
“再说了,便宜我什么啊?我跟你有毛线关系?还没到七天就痒了。”
路老板抓住话头又进入了擅长的赛道:“什么!身上痒了?来来来,脱衣服我给你搓搓背!”
说着就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单手操作,极其熟稔地隔着雪纺蕾丝上衣解开了里面的搭扣。
“我!你!”刘伊妃又羞又急,哪里想到还正儿八经地讲着话,肩带都要掉到手肘了!
这狗男人!
路老板不管这么多,趁着她慌张地双手环在胸前的间隙,一把将小女友横抱起来进了浴室。
随手按了个昏黄的氛围灯,再顺手拧开淋浴,温热的水流迅速将穿着夏日清凉服饰的两人浇透。
路老板看着双手抱在胸前的刘伊妃:“还防我?再别感冒了!”
小刘愤愤地看着洗衣机,这才咬着银牙放弃,无奈地配合褪去湿衣。
水流从洒钢孔迸成伞状,刘伊妃肩颈至锁骨的过渡像被砂纸精细打磨过的大理石曲面。
水痕沿脊椎沟壑分流,在腰窝处汇成微型瀑布,坠入双股交界的弧谷。
路宽的双眼像精准捕捉动作的高帧数相机,欣赏着眼前的造物者恩宠。
他伸手想要揽住娇滴滴的小女友:“茜茜。。。”
“滚蛋!别碰我!别看我!你抽烟的事没那么容易过去!”
洗衣机被美色俘获,此刻更是一脸要入档的肃然和郑重:“一时行差踏错,往后绝不再犯!”
细密的水珠滚落,刘伊妃鸦色的如瀑长发顺从得像一卷丝绸。
她看着男友那张亦正亦邪的面孔,恨不得伸手死命扭得他嗷嗷叫。
目光下行,又忍不住俏脸微红地啐了一口。
小姑娘语带讥诮地看着他:“死色鬼,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
专注捕捉眼前的维纳斯的路老板被冷白皮看晃了眼:“啊?什么?”
“匹诺曹。”
路宽皱眉疑惑:“爱妃何出此言?”
小刘黛眉微敛,憋着笑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又微微侧过头去,霞飞双颊。
“匹诺曹一说谎,鼻子就变长,你看看自己的丑东西。”
“哈哈哈!”路老板秒懂,一把搂过娇俏可人的小女友,肌肤相亲,旖旎无限。
刘伊妃抬肘轻磕了他一记,力度却更像在撒娇。
少女被拥在怀中温存,嘴里说着苛责的话,音调却甜腻地像是从蜜罐里捞出来的一般。
“路宽,我跟你说认真的,把烟戒了吧,我不信你这点自控能力都没有。”
“生活习惯本来就不好,忙起来每天就睡三四个小时,酒稍少喝一些助助眠算了,别抽烟了,行吗?”
路老板手上翻云覆雨个不停,又想起自己猝死的前世。
冥冥之中的重生遇见,似乎眼前这个锚点在尽一切可能把自己留在这方天地。
路宽心间漾开暖意,捧着她的俏脸,辞色温柔:“嗯,听你的。”
似乎是为了给他些激励,小刘笑出一泓梨涡,踮脚奉上香吻。
右臂环住他后颈,拇指无意识摩挲着男子发际线边缘的短茬。
忽又伸手捉住“匹诺曹的鼻子”,显然已是少女情动,语带娇憨软糯:“唔。。。去外面。。。”
巴德伊舍尔月光倾泻的那一晚是无与伦比的,给当事人双方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路老板惊叹于她被造物主雕琢的美丽和独特体质,小刘则真切地体会到了和爱人的相濡以沫。
痛并快乐着。
只不过今夜的她依旧羞涩,偏要让男友只留了浴室的昏黄灯光,聊以慰藉他捕捉美的视角。
“如果还痛就算了,我忍得住的。”
刘伊妃面色潮红,葱白般的手指画着圈,嘴里嗤笑道:“别装了匹诺曹,你看你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吃了。”
路老板埋首雪堆,待到意蜜情浓,美人鱼只觉得口干舌燥,再也压制不住喉腔中的靡靡的嗫嚅声。
“爱我。。。”
她一开口,娇憨软语像是清晨荷叶尖上摇摇欲坠的露珠,滚落下来,在路宽心里滴出一汪清甜。
稍显凌乱的秀发铺陈,卷翘妩媚的睫毛微颤,凝脂如玉的肌肤扎眼。
入眼唯有黑白两色,却绘就了顶级的水墨图。
绘就作品的大艺术家路宽埋头创作,浴室昏黄的灯光在客厅的白墙上照出爱侣的身形。
影影绰绰,像是皮影里灵动活泼的小人儿。
呼吸声似乎在和窗外呜咽的海风竞速,时紧时慢,忽高忽低。
当最后一道褶皱从床尾向中心坍缩时,吊灯水晶挂坠的摆幅恰好达到共振临界点。
云收雨歇,屋内瞬间平静地只能听到心跳。
清洁之后,小刘还舍不得离开男子的怀抱,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纠缠。
路老板也在逐步发现了小姑娘许多特性,譬如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时,恩爱后会愈发地黏人。
洗衣机习惯性地调戏她:“上次猪八戒吃人参果,今天品出其中三味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