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这些公智和评论家们更是集体高潮,谴责他路宽作为资本的仗势欺人!
否则白玲何故前据而后恭?
只不过说一千、道一万,荣誉就是荣誉,这是抹黑不掉的。
于是矮大紧们跟路老板的影迷又吵起来了。
“先不说奥斯卡,就说欧洲三大。”
“李安有两座金熊,两座金狮,张一谋有两座金狮,一座金熊,还有一个戛纳评审团大奖。”
“国内还有贾科长等这么多欧洲三大荣誉加身的第六代顶级导演在列。”
“你们这些粉丝怎么就能昧着良心讲他是国内第一导演呢?不害臊了?”
当然也有懂行的影迷提出反对意见。
“《视与听》和《电影手册》根本不尿李安和老谋子,但对路宽的这一部《返老还童》褒奖有加。”
“你们这些评论家的理论基础不就是新浪潮吗,怎么又改口了?”
“别人谈票房你就谈格调,现在格调有了你又谈荣誉,我倒想看看路宽在荣誉上横扫三大的时候你会说什么。”
矮大紧很有优越感地科普:“欧洲三大60多年,只有安东尼奥尼和罗伯特-奥尔特曼拿全了三大电影节的最高奖,实现了大满贯。”
“真是无知者无畏啊,你们的偶像如果想拿到大满贯,意味着他要比戈达尔、黑泽明、布努埃尔等大师更出色。”
“可能吗?”
矮大紧哗众取宠的热帖下反驳和支持者无数,其中有个叫【轧路姬】的默默点了踩就走了。
无论如何,刚刚出道三年的路宽,已经被置于“是否是国内第一导演”这个争论中时,就已经是莫大的成功了。
外界的纷纷扰扰乱不了路老板的道心。
2月23号元宵节,《返老还童》的内地路演来到苏省金陵。
这天下午,青年导演孤身一人开车出了剧组宾馆。
江宁区世凹村,一个身着便服的青年开车站在村口,有些彷徨,有些忧伤。
路宽终于又故地重游,回到前世的家乡。
这里在后世2011年被江宁区政府改造成了休闲农业示范村,现在名声不显。
村内青砖街道蔓延,木栅院门,大红灯笼,恍如隔世。
石刻、牌楼、亭台、景观长廊配以春桃、夏荷、秋桂、冬梅,几乎都是古色古香的徽派建筑群。
没有进村,路宽直接沿着牛首山脚往野湖边走。
这座野湖几经历史上的水文更迭已经样貌大改,此前因邻近的郑和墓得名郑和湖。
而世凹村则是因为民族英雄岳飞于牛首山大战金兵,收复健康城时曾在此屯兵而得名。
就在这自然景观入胜和人文气息浓郁的天然宝地之间,路宽几经辗转来到一座墓碑旁。
如果刘伊妃在这里也许会惊呼,这不就是那天在九寨沟令他看得入神不已的那处地貌吗?
“妈,我来看你了。”
路宽平静地解开背包,拿出除草工具和抹布等物,跪在杂草间极有耐心地开始清理荒芜,添土祭扫。
忙活了半天,他这才郑重地双膝跪地,神情肃穆地磕了四个头。
按当地习俗,四是至阴之数。
恍然间再抬起头来,额头几绺杂草之下,路宽的一双眼睛已然泪盈于睫了。
他又清理出一片空地,拿出纸钱等物开始焚烧。
纸灰飞作白蝴蝶,泪血染成红杜鹃。
重生三年,他终于鼓起勇气回到了这里,今天是母亲的忌日。
在《返老还童》之后,不知是因为过于沉浸在剧中李明令人唏嘘的人生不可自拔,还是在电影艺术上的激情和创造陷入停滞。
即使现在几乎受到了全世界主流电影媒体的一致认可。
甚至把他同西方几位年轻导演一起,誉为最可能成为伯格曼、戈达尔那样的大师的惊才绝艳的人物。
可他最近还是常常烦躁不已。
去九寨沟散心稍有缓解,柏林擒熊也心无起伏,恍惚间好像感觉和这个世界失去了某种羁绊。
似乎是活在一个虚幻的世界,是另一个人的人生。
于是他回到了这里,回到了至亲之前。
什么也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做,就在这里静静地待一会,就足以慰藉心灵了。
北平朝阳区新源南路,华艺总部。
“是吗?好的,赵书记有需要请随时提,我们华艺上上下下一定紧密配合!”
“好好好,再会。”
大小王都期盼地抬头看着周军。
“人家还是得再接触一下各位导演再做决定,陆钏。。。”
“也许是因为之前《可可西里》的名声不大好吧,塘山那边有些顾虑。”
王大军苦笑:“他们倒是一直想找小钢,小钢也确实感兴趣,但是这《夜宴》档期摆在这儿,没办法啊。”
王小磊气苦道:“要么就算了吧,横竖一部主旋律电影而已,让路宽拍就拍了。”
“这种电影又不赚钱还拿不了奖,不正好拖住他一年吗?”
周军不满道:“这哪里是一部两部电影的问题!”
“我们现在要从上层路线上对他进行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