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呢,这会又不愿意了。”
周清有些尴尬地挠挠头。
觉明继续引诱道:“周施主年龄尚小,血气方刚,贫僧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什、什么?”周清疑惑。
觉明微微一笑道:“我寺可不像外界传闻那般刻板,若你有生理之需,寺中女菩萨们自会相助,她们皆是自愿,毕竟这也是修行的一种。”
这一刻,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包括沈云舟。
似乎看出周清的不解,觉明双手合十,神色庄重。
“施主有所不知。佛门讲究勘破七情六欲,女菩萨们以己身渡人,既是助人,亦是渡己。”
“与施主相互成全,便是一场机缘。”
闫小虎双眼放光,忍不住道:“贵寺这修行方式,也太惊世骇俗了吧,大师,那佛珠我能试试吗?”
众人:“……”
周清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看着觉明颤声道:“你们佛门不都讲究清心寡欲吗?怎么会有这种……这种修行?”
觉明叹了口气,语气充满悲悯:“世人皆道佛门无情,却不知真正的慈悲,在于顺应人性。”
“若强行压制,反而容易走火入魔。女菩萨们以大爱包容,正是为了让修行者们能更好地领悟佛法真谛。”
此时,沈云舟忍不住插嘴,道:“不是贵寺弟子,可以前去找她们感悟佛法吗?”
觉明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我寂渊寺是寺庙,不是勾栏!”
沈云舟不由讪讪的后退一步。
周清感觉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只觉得三观尽毁。
……
与此同时,山门外!
一位脸色苍白、眼神中透着深深倦意的美妇,左手紧紧地攥着一个五六岁的孩童,沿着山路缓缓走来。
美妇目光呆滞,脸上毫无血色,整个人看上去神魂游离。
那孩子倒是生得唇红齿白,剃得光洁的头皮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眉心一点朱砂红痣如泣血的莲苞,透着几分神秘与庄严。
月白小褂更是洗得一尘不染,脖颈间挂着串古朴佛珠,随着步伐轻轻晃动,每颗珠子上都流转着淡淡金光。
“娘,孩儿能感觉到他就在里面!”
此时,稚童指向山门,面带惊喜道。
孩子的声音让美妇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原本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
她蹲下身子,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孩子的脸颊,轻声问道:“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孩子轻轻颔首,道:“孩儿与他有缘,第一次苏醒时,我能看到你拉着他的手,隔着肚皮在轻轻抚摸着我,还喊他夫君。”
“第二次,我看到你被人追杀,是他又出现,将那些人给斩杀殆尽,你又喊他夫君。”
“第三次,你又被人追杀,虽然他逃了,你没追上,但他身边那人却帮你解了困。”
“而此番你诞下孩儿,桃姨所带来的那枚极品木属性灵石,也是因为他,更是帮了生死大忙。”
“甚至此番而来,我有种感觉,有大机缘因为他而落在孩儿身上!”
听到稚童这番话,美妇微微点头,轻叹道:“你应该明白,娘亲是因为执念太深,认错了人。”
“孩儿当然知道,可桃姨当初带来木属性灵石时不是说了吗,以后要拜他为大爹,此番也算是前来还愿的!”
稚童微微一笑道。
美妇长叹一声,道:“好吧,此番能侥幸找到一处古庙将你诞生下来,那枚灵石确实帮了大忙,只是没想到你……”
稚童道:“孩子落地便能说话,是不是吓着娘亲了?”
美妇连连摇头,眼眶突然泛起水光:“没有没有,只是觉得这些年对不起你。”
“娘亲说哪里的话,”稚童伸手轻轻握住美妇的手,“南阎浮提众生,举止动念,无不是业,无不是罪。”
“您为孩儿担惊受怕、日夜煎熬,这份恩情早已超脱因果。”
说着,他伸手轻轻拭去母亲眼角的泪水。
“前世今生的缘分,皆是佛前青莲上的露珠,您愿为我暂留人间,这份执念,何尝不是菩萨心肠?”
听着稚童的话,美妇破涕为笑,一把将其搂进怀中,哽咽道:“娘这辈子有你这么懂事的孩子,就算现在闭眼也甘心了。”
……
觉明真的很想将周清带往寂渊寺,这样的天赋,就算在佛门万年历史里,也找不出第二个!
功法、典籍、眼界、背景,甚至双修都引诱不了他,他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东西才能动摇对方。
可强扭的瓜终究不甜,强行带回,反成桎梏。
短暂犹豫后,他取出一枚金箔,上面刻满梵文:“周施主,这是我寂渊寺的‘无量接引令’。”
“若你有一天想清楚了,只要捏碎此令,十万佛光自会为你引路。”
空蝉也跟着道:“无论你身处何地,只要周围有我寂渊寺高僧,自会前来接你,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还是保命之物!”
觉明双手合十,道:“佛门讲究因缘际会,贫僧今日不勉强,只盼来日你我尚有共参佛法的机缘。”
看着这枚金箔,再听两人话语,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