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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幼辛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要抽走,结果被他反握。
“穿这么点,不冷?”
周禀山对她的打扮一直有些不认同,今天穿的是短款的褐色皮夹克搭不规则长裙,时髦是时髦,就是通体看不出半点保暖来。
一碰到手,果真冷的冰块一样。
林幼辛的手被他捂的热乎乎,也顾不上说这人孟浪,举着手嘟囔:“漂亮啊。”
周禀山冷眼,拢着她的手来回搓:“漂亮在冬天有什么用?”
林幼辛:“......”
就很不想讲话。
周禀山的手似乎要比普通男人粗糙很多,掌内的几个指根有茧,尤其是右手大拇指和中指,左右两侧都有不平的硬茧。
这有点颠覆她的认知,怎么会有人的茧子长这里?
好奇心驱使,她来回摸了一下。
忽然,她几根手指被人条件反射的攥紧。
“...疼!”林幼辛小声惊呼。
周禀山立刻松了点力道,声音低哑:“对不起。”
但是娇气包已经疼到了,心气不顺的抬头瞪他:“干嘛捏我!”
周禀山喉结微滚,语气很是无奈:“...那是拿手术留下的茧子,你别瞎摸。”
“我摸了你就能捏我了?”林幼辛瞪眼,很得理不饶人,“而且你怎么每次都弄疼我!上次是脚,这次是手!”
她就想不通这人干嘛反应这么大,一个茧子而已。
周禀山也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尴尬的沉出一口气,想说点什么哄她,但发现自己实在不擅长,结果错过了最佳时机,那人已经果断的抽手离去。
林幼辛抱着胳膊把手揣兜里,远远推开一步,生气的下达命令:“你别牵我手了,以后都别牵了!”
“幼辛......”
周禀山生平第一次有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他微躬一点腰,和她视线齐平,神色无比认真端正的保证:“对不起,下次一定不捏你了。”
“我不信,你生来力大无穷。”
周禀山没忍住笑了,“我发誓,以后对你会控制。”
周禀山个子很高,弓腰的样子有点滑稽。
看在道歉人态度良好的份儿上,林幼辛自认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
林幼辛抱着胳膊偏开脸,就很委屈:“...那好吧。”
不好又能怎么样呢。
她都已经决定要嫁给这个无趣-冰山-腹黑-大力怪了!
周禀山看她憋屈又必须强迫自己善解人意的表情,将心里将要抱她碰她的欲-望一忍再忍,只是清清嗓子:“还疼吗?我给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