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大义。”
纪晏书的话虽然平淡,但句句字字都藏不住她的愤懑。
“就因如此,才更要告官。满腹委屈不诉说,就无人知晓,如此欺人的布告,更该天下人皆知。”
楼父聪秀,年轻时也曾赴过科场,只是屡试不捷,一听纪晏书的话就明白了。
这是反道而行,让梵拟县的百姓逼迫府衙放人。
为了女儿,为了帮助他的冼娘子,他得接着告!
微生珩自然知道纪晏书的用意,忙出来说:“楼老丈,我看着楼娘子,您且放心。”
楼父郑重点头:“有劳先生了!”
微生珩帮过他女儿,他信得过他。
楼父搀扶着妻子出了门,坐着檀师傅的马车赶去县衙。
楼父走上衙门石阶,瞥见衙门前的两座石狮子,心里难受至极。
良善被欺,马善被骑,到头来竟然还要敲响欺负他们的衙门。
楼父拿起鼓槌,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敲着鼓面,鼓声有多响,他就有多痛恨。
楼母含着一把眼泪,“我的天爷呀,我修桥砌路,不知行了多少的好事,才得天赐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