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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夜里都是他,再不肯将他让给旁的娘子,你说是见色起意也是没错,我那时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可不是看上他的皮囊了。”

姮沅握了握谢长明的手,谢长明被她的话熨顺了心,但还要再强调:“我与圆圆是发乎情止乎礼,直到后来成了亲,才做了真夫妻。”

姮沅顺着他的话哄他:“是,你是真君子,我是见色起意的小人。”

两人相视一笑,笑得极为甜蜜,一看便知他们的过往也跟蜜糖一样甜。

倒是谢长陵回想了一下姮沅在床上的表现,再怎么想也只有她被束着手被动承受的模样,实在难以想象她这样冷淡的人也有见色起意的一日。

但也不能这么草率地下决定,姮沅冷淡,水却是多的……也很难真的断定姮沅就是个冷淡的人。

谢长陵捏着下巴想了想,又有了个新的想法,但他没有说出口,只是看着姮沅和谢长明小声说话的模样,两人还在争执最初究竟谁先爱上谁,谁更爱谁。

想,很快,姮沅就不敢和谢长明这般争执了。

他起身,慢悠悠地走了出去,路过宝珠时,亦是目不斜视,宝珠虽早在预料中,却也不乏失望。

她掩下眸中的情绪,进了屋去。

谢长陵把商陆唤来,先问了下朝堂上的事,商陆道:“皇后人选至关重要,诸位大臣还在争执,选各家的都有,还有人觉得陛下年岁尚小,不必着急立后。”

“都十七了,也不小了。”谢长陵道,“选王家的有没有?”

最初大家都以为谢长陵一定会把这个皇后之位留给谢家的小娘子们,诸位大臣都摩拳擦掌,支持的打算肝脑涂地,借机表示忠心,反对的打算豁出性命抗争到底。

却不想,谢长陵不按常理出牌,挑了个王家的小娘子。

而且这王家,既非五望之一,就连小官胥吏也不是,而是城外一户农家,全家上下都不知怎么被大司马看中,正诚惶诚恐地住在长安县的客栈里,等着宣召呢。

真是把小皇帝还有那些拥皇派气了个半死,而支持谢家的官员们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双方就这么僵住了。

谢长陵摸了摸下巴,听到他们还僵作一团就没兴趣听了,只嘱咐商陆一句:“你去平康坊买瓶药来。”

好端端的,什么药得去平康坊买?

商陆吃惊不已,在他印象中,谢长陵爱玩却不愿被人玩,所以他不碰赌不近女色,更不会碰那些脏药。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