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难忍耐穿透大脑的疼痛,简洁开口说了最重要的消息。
“清韵,伯父还活着,伯母也是。他们都没事。”
没事?
谁没事?
我的爹娘吗?
没事是什么意思,还、活着?
褚清韵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但即便觉得这也许只是他想挣脱自己的假话,她还是下意识松了牙关,停止了不断用力啃咬的动作。
不过牙齿还虚虚地咬在玄朔的掌心处,头半抬,去看他的目光,试图从他的眼神读出说谎的可能性。
“我说的是真的。”
玄朔点头肯定,面对她怀疑的目光,眼神没有躲避半分。
极致的悲与狂喜交织在一起,褚清韵只觉得自己一时飘在云间,一时堕入无边地狱,对外界的感知都变得混沌起来。
她愣了好久,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玄朔的话。
好几瞬后,牙齿还是从玄朔的手上松下来,眼中被忐忑和质疑填满。
“你知道什么?”
如果他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知道用这个消息来让她失去自戕之心。
如果他知道,那就证明柳府谋害自己父母之事是真的,他又如何两全地解决这件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