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着她的表情，生怕事情出现什么差错。

云锦完全没注意到穆少渊紧绷的状态，浅尝一口，眼中惊喜毫不掩饰，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毫不吝惜夸赞。

“也很不错呀。酒香虽淡，但色泽清亮，味道醇厚顺滑，不比之前的差。”

穆少渊这才稍稍放心，将她空了的酒杯将酒又斟满。

“你喜欢就好。”

酒一杯一杯地入喉入肚，今天穆少渊比之前要沉默得多，他更多的是手中的动作。

给她斟酒的同时，也没有忘记给她夹一些填肚子的菜品，免得空腹饮酒会伤身。

云锦喝得极为畅快，都忘了克制，最后举起一杯酒放到口边时，唇触到微凉的酒液，眼前开始些虚影。

她好像喝醉了。

意识到这件事，云锦揉了揉脑袋，放下酒杯，身体往后靠，眼睛看着高高的月亮，缓解脑中的晕眩感。

穆少渊整个晚上视线就没有从她身上抽离过，这样的表现，自然第一时间注意到。

他上前唤过云锦两声，得到的都是她迷迷糊糊的嗯声。

穆少渊瞬间明白——她醉了，他可以得到那些问题的回答了。

穆少渊心跳蓦地加速，开口：

“云锦，你还讨厌穆少渊吗？”

又更进一步问：

“你对他，会不会产生一点点的男女之间的感情？”

这句话声音还带着些轻微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