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腿,坐在一个小马扎上,将头盔固定在一块木头上,先用一块粗糙的石头磨,再用一团粗麻绳磨,最后再用羊毛团擦,擦得那一块光洁如新,亮晶晶地几乎可以当做镜子照,擦完了,他对着自己照了照,不知道是满意自己的尊容,还是对自己的手艺感到满意,他呸了一口在头盔上,又用袖子抹了抹……
塞萨尔不由自主地往合拢的帐篷里看,希望他的主人别那么凑巧,正好走出来。
就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另一个扈从则叮叮当当地用小锤子敲打着另一只头盔,这只头盔像是被什么钝器大力地敲打过,它原先主人的脑袋不知道是否安好——这么说是因为这个扈从脚边还摆放着好几只头盔,大小,纹章都不一样,他的主人定然勇武至极。
扈从敲了一会,看了看,叹了口气,他尽力了,但怎么样都没办法将头盔恢复到之前的样子,“先生!”他冲着帐篷的缝隙大喊道,“下次注意点分寸,就算是为了赎金!”
一个人从帐篷里走了出来,他的年轻让鲍德温和塞萨尔都感到吃惊。
“哎呀,”他比粗心大意的扈从更早发现了两人,“这是哪里来的两位小爵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