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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客栈之内,苏武当面,李纲在说:“不该如此啊,如此却也连累了学士你,我自去见他就是,我乃朝廷命官,他还能把我要打要杀?我乃御史,御史言官,岂能不说话,他还能将我打杀了?我自不怕他!”
苏武笑着:“哪里还有什么连累不连累,此番若是梁世杰不离大名府,我自还真把兄弟连累了……”
“嗯?他岂能知晓其中隐秘?”李纲就问。
苏武摆摆手:“事已至此了,君子坦荡荡,你一人斗不得奸恶,我帮你!”
“这是何必啊,我自孑然一身,你还有麾下军将无数……你若失势,大志如何能成?”李纲怎么可能不明白其中?
苏武只管还是摆手:“不说这些,我这就派人护送你先出大名府!”
“不,我就先见见他梁世杰又何妨?他要见我,不过就是软硬兼施,教我服软,那我更要与他表明心中之志,奸恶不除,何以报效家国!”
李纲倔脾气也来了。
苏武看着李纲,叹息着……
要问蔡京之势,敢不敢真把御史想个办法弄死?
大宋朝的政治斗争,以史书记载而言,许还真少了这些真正严酷的血腥手段。
但真要弄死一个人,或是吃顿酒病死了,或是查看一下城防在城墙上跌死了,也不是不可能,遮掩起来,当真难吗?
那天子,真会在意吗?
天子的那种不在意,好忽悠好打发,才是许多胆大妄为的根源!
苏武一语来:“那我随你同去吧……”
(兄弟们,突然想起来头前有书友说,战马都要骟,这话不假,但骟马与马群繁殖是不冲突的,大概是这些书友忘记了一件事,一匹公马种马,配一群母马也不在话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