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要等他下次作恶吗？他要是蛰伏了，就一直等着吗？”

戴安感觉很是无奈，这主观能动性也太差了，明明知道就是斯图亚尔公爵，偏偏就是没有证据。

“要是简简单单，那邪教徒早就被杀光了，甚至于你有针对的术式，对方也有反针对的术式，最好的方法还是切断来源。”

一个在明一个在暗，暗处的邪教徒哪有那么轻松就解决，邪教徒能发展就是因为他们的隐蔽性。

“还是要怪伊斯塔亚的那群蠢货，害死了格丽塔女王，要是格丽塔女王还在，深渊的神明基本离不开深渊，更别说发展信徒了。”

布丽姬忒叹息一声，巨人倒下了，轮到她们辛苦了。

“嗯嗯……格丽塔女王那么厉害吗？甚至能压制神明？”

这种感慨戴安已经听习惯了，自毁长城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他接受起来很坦然。

他倒是不知道女仆竟然还有压制神明的力量，女仆比较谦虚，不怎么夸耀自己，戴安还真不知道她那么厉害。

“正好刚刚抓了条鱼，用渔网给你理解一下吧，灵境世界就是渔网内，神明就是渔网中的人鱼，物质界在渔网外，一般的地方人鱼离不开渔网，甚至难以伸出手指头。”

“邪神很难直接穿透灵境来到物质界，深渊就是渔网洞口大一点的地方，能让人鱼伸出手指手掌甚至胳膊做更多的事，施加更多的力量，但是终究不能完全展露自己的力量，最多只能以从神甚至半神的姿态出现。”

“而格丽塔女王，天纵奇才，加上圣血的压制，半神的实力也能战胜从神，保证了深渊没有邪神伸手，所有邪神都不敢来到这个洞口稍微大一点的地方。”

“邪神他们要传播自己的声音，让野心家听到他们的声音，让他们的神裔苏醒，只能在深渊，但是深渊又是格丽塔女王驻守，他们没有机会。”

“这也是格丽塔女王镇守深渊之后，各国的邪教徒沉寂的原因，没有邪神的支持。”

“可惜了，可能是功高震主了，扶持格丽塔女王的诸神也害怕格丽塔女王，最后设计害死了她，现在深渊群魔乱舞，邪神的声音也传遍了物质界。”

布丽姬忒的语气有些愤愤中又有些兔死狐悲的感情，戴安以为她是因为是女王手下的缘故吧，感觉到身为棋子的命不由己。

“哦，所以也要看真心向谁托付，毕竟神也有好有坏，真神不一定是好神，对别人好不一定对你好。”

戴安这句话也是给女仆说的，算是安慰女仆，戴安好好的看一眼女仆，越级挑战，这是什么主角待遇，得到女仆微笑的回应。

“所以说邪神和正神有时候很难分清楚，双方只是因为法则的缘故运用的力量有不同，表现出来也不同，例如战争之神，发动战争害死的人，不比邪教徒献祭的少，不少人不认可邪神是邪神，当然这是邪教徒的观念。”

“神明坏不坏不好区分，但邪能会激发人内心的渴望，使人陷入偏执癫狂，刺激他们的野心，让人变坏的可能大增。”

“所以邪教徒们最想要做的就是降神仪式，让神明能短暂的以从神甚至主神的姿态降临物质界，取悦神和实现个人野心，邪教徒们是不会蛰伏的，特别他们已经暴露在大众眼中，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要有机会献祭召唤来邪神，他们都不会错过，我们不会等太久。”

布丽姬忒顺便解决了戴安的疑惑，邪教徒要是能老老实实过日子，就不是邪教徒了，能蛰伏一阵子，蛰伏不了一辈子。

“希望吧，我也不想等太久。”

戴安倒是持有不同意见，因为洛兰描述的斯图亚尔公爵上辈子极其具有耐心，估计是想召唤主神级的邪神吧。

“怎么，迫不及待想要攀附上伊莎贝拉院长了？她老公是邪教徒，你就有机会娶她了？”

布丽姬忒笑呵呵说，似乎发现了戴安如此积极主动的原因了。

“对呀，被你发现了，没找到确凿的证据真的好可惜呀！”

戴安坦然承认说，发现了布丽姬忒对他友好过了头，就像是伊芙夫人一样，戴安要让她看看自己坏的一面，否认自己之前冠冕堂皇的话。

“唉，我这还帮你们牵线搭桥了？你那么确定伊莎贝拉会嫁给你，成为情人和嫁娶可不一样，其中利益问题很复杂的，和我不一样，我身世比较简单，王室的传说灵性你不想要吗？”

御姐白净的玉手放在胸前，毛遂自荐，开朗自信，笑容阳光，看出臻冰灵性寒冷。

“不想要，我又不是种马，算了，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都还不知道你的直觉对不对就想上了。”

戴安撇撇嘴，看到调查局的人聚集在岸边，布丽姬忒也发现了，先出了声。

“那边是发现什么了吗？”

“去看看，说不定就是线索。”

戴安急步走向岸边，布丽姬忒也跟着戴安一起前去，比戴安的速度更快。

“你们在吵闹什么，不工作吗？”

布丽姬忒靠近了，她拉下脸，身上的臻冰灵性放出，调查局的众人让开一条路，戴安一眼就看到了那一抹蓝色。

“人鱼？你怎么又来了？”

戴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