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或许这才是他的本色。
林疏棠默不作声将食盒打开,随即把菜一一放在了的放置太湖石的红木四方桌上,屋内墨香霎时间被饭菜可口的香气湮灭,顾砚修笔尖微顿而后继续写下去。
“你放心,我今日给你送的饭菜里绝对没有下药,不信的话我吃给你看。”林疏棠夹着一块炒椿芽送入口中,而后又把其他的菜各尝了一遍,“喏,你看我是不是没什么事?”
顾砚修将毛笔搁置在砚台,温沉地注视着她,眸色如深潭,“你要是来书房只是为了和我要线索,我给不了。”
林疏棠自然知道他会是这样的反应,她和颜悦色地提起袖子给他研墨,一截皓腕若隐若现,“我知道啊,我这不是想着万一侯府倒台了你就是我的倚仗了嘛,夫妻哪里有隔夜仇,夫君觉得呢?”
顾砚修觉得她这说话的语调分外好听,嗓音清清灵灵的,尾音带着些许的柔婉,有种江南水乡独有的音调。
昨夜这样的音色变调时也是有种别样的韵味。
他暗暗自嘲了会儿,觉得是自己疯了,才会不断地想到昨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