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这都要拿回去?”
“你小子这样搞就这一本,我们还要拿回去对比一下,到时候拿回来给你,还有正规印刷批次的,我也会送一些过来的。”
周其凤恢复了方才的表情笑骂道。
“你可就等着吧,到时候有的你签的我们这帮老东西你真不送?那起码得一人一个签名。”
周其凤挑了挑眉,一张口就给许青山摊牌了大任务。
“不是吧,你们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都还跟小孩子一样要签名了?”
许青山表情也垮了下来,周其凤说的老东西,那可是一整批人。
“怎么就不允许我们这帮老东西有孩子?”
周其凤起身拿起书就要走,到了门口,回过头来朝着许青山咧嘴一笑。
“你呀,就等着好消息吧。”
许青山不置可否。
都快到年底了,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老周好歹是个顶级大学的校长,怎么总是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模样,一惊一乍的。看起来太小家子气了,要是以后自己当校长,绝对不能像老周这样。
许青山心里暗戳戳地蛐蛐道。
时间过得很快,距离许青山八月在国际数学家大会上成功斩获菲尔兹奖已经过去了将近3个月的时间。
京城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悄然就入了冬。
许青山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科研工作里,仿佛是某一天困了的时候眯上了眼,再睁开眼的时候,世间就已经下了2010年的第一场初雪。
当初雪落下之后,京城就再也没有完全天晴的时候,地上一直都像是积压着雪白的云朵。
许青山和江浣溪他们也都已经换上了羽绒服。
快到了12月的时候。
学生们的功课也相对比较紧,准备去应付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周,许青山也没有急于一时。
毕竟那种规模的工作也不是蒸个一天两天就能提前完成的,所以他干脆大手一挥给学生们放了个假,等到春节结束回来再投入到工作中。
至于研究员们,那就不必多说他们有没有考试,当然是继续干活了。
只是相较于前几个月整个实验室那种紧凑热情,甚至是有些疯魔的研究状态,此时要更显得松散悠闲自然。
学生们虽然被许青山放了假,可还是时不时会跑到实验室的工位来自习。
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人坐在实验室的工位上时,就总觉得自己充满力量,充满激情,拥有永不疲倦的学习状态。
许青山当然也没管他,也挺乐于看见这些学生拥有这种主观能动性。
当然更主要的是他也快没时间管了。
因为他人又被抽调走去忙更加重要的事情。
倘若有那种观察力比较强又比较细心的人,可能都已经注意到了最近京城大学的校园里忙来忙去的校工很多。
到了期末的时候,不太好去抽调那些准备考试的学生们。
就只能提前半个多月的时间让校工开始动工,整理校园。
或许是因为近一年多许青山在数论领域所展现出来的天赋和能力实在是超乎想象。2009年的国际数论会议因为提早定下来没法更改,可今年的国际数论会议却在月中的时候,修改确定在了京城大学。
而许青山就是这一场国际顶级学术会议的核心参与人。
时间就在12月22日。
哪怕许青山再怎么不情愿,这场会议他还是需要接下来的,而且他还需要担任这场会议的临时主办主席。
因为这不仅仅是在给他自己积攒国际学术圈的资历,也是因为这一场国际数论会议,就是为了他才召开的。
算得上是为了他这一点醋,特地包的这一盘饺子。
如果说国际数论会议或许大多数人都不太了解,因为这场会议并不常出现在大众视野范围内,但说到国际数论会议上会公布的奖项,或许有些对于学术圈略有了解的人就会知道。
拉马努金奖。
这为了纪念印度天才数学家斯里尼瓦萨·拉马努金的奖项,选择在拉马努金的生日这一天颁发,同时也被印度政府宣布设立成国家数学日。
正常来说,国际数论会议基本上都是在拉马努金的家乡南印度库姆巴科纳姆的sastra大学拉马努金中心举行的。
偶尔会因为特殊的情况,到世界其他顶级高校办一场。
或许是不好意思,让许青山一年内跑两趟印度,也有可能是想过来京城大学看一看这个孕育了目前地球上最年轻的天才数学家的大学是什么样的。
今年的国际数论会议定在了京城由京城大学来协办。
今年的奖项应该是最没有争议的许青山,连菲尔兹奖都拿了,怎么可能不颁发给他呢?
由国际理论物理中心ictp和国际数学联盟imu共同颁发的拉马农金奖,每年都会颁发给当年12月31日之前未满45周岁在数学领域做出杰出科研工作的发展中国家的青年数学家。
基本上评奖标准都是朝着菲尔兹奖去靠近的。
而上一个情况和许青山相似的是,另一位华裔天才陶哲轩。
陶哲轩就是在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