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一放,“下次穿我们这儿的衣服!”从昨夜到今日,龙不知道笑了多少次。
大概将这几年在外征战一直没笑的,都给补上了。焰翼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早些和米迦勒打一架,成日里呆在她的师兄师姐们说她小时候的趣事,他好想亲自看看。
到底是在多么快乐的环境下长大,才能养出这样活泼乖巧的性子。他要是能早些来就好了。
见姜云玲扒了半天未果,烙翼轻而易举地自己脱下,这毕竟是件套脖的薄衫。
视线慢慢从上至下,欣赏了许久。
“看完了吗?”
姜云玲触过腹部的动作轻柔又慢,“怎么会有那么多伤痕,你的涎液不是有疗愈效果吗?″
他身上有很多伤疤,手臂上的,肩膀处的,还有腹部那道,几乎横穿他的腰,刺目狰狞。
虽然自己舔到自己腰这个动作是极其有难度的……姜云玲想了想,他这样厉害,能轻而易举地杀死鲛人,做这个动作,应该不难吧…见姜云玲愣在原地,金色的眸子黯淡了几分。“很难看吗?”
焰翼伸手,将她的手从自己腰上拿开,“有些武器独特,我只能疗愈,去不……不要看了。”
那些圣器带来的伤痕是不可磨灭的,腹部那道伤痕,差点让焰翼死在那场战争中。
这些东西,焰翼从前都当作战利品。
可现在龙在想她会不会因为这些丑陋的伤痕嫌弃他,毕竞她的动作明显停滞了,眼神也没有方才明媚。
丑陋的伤痕。
她,嫌他难看。
实际姜云玲方才真的想的是一一龙到底能不能舔到自己腹部的伤口。她还在脑海里盘算了那样一个扭曲的动作。“还疼不疼。”
姜云玲重新将手放了回去,指尖轻轻触了触那道伤痕。焰翼摇了摇头。
“这不巧了吗不是。”
姜云玲的指尖散发着淡淡绿光,冲他一笑,“我也是干疗愈的。”“不丑吗?”
“不.…反而觉得你一定很厉害。”
这道伤痕比她胸口那道大多了,他当时一定很疼。比她还疼。
姜云玲的灵力对那道伤痕果然有效,接触到绿光的伤痕淡了几分。她疗愈的同时,还不忘戳了戳沟壑分明的腹部线条。焰翼脑海中的弦绷断了。
她问他疼不疼。
她不嫌他难看。
她说他厉害。
身下的榻椅发出吱呀的声响,摆动的幅度比方才还大了不少。二人上下换了个位置。
尾巴不满足脚踝的缠绕,再次缠向昨夜那个熟悉的位置。唇瓣被带有一丝蛮横地撬开,指尖穿过她的发丝,将她往自己的面前压,紧紧贴近。
“焰..…….”
他几乎是在吮/咬,让她的唇瓣娇艳如窗外芍药,泛上一层莹亮水色。“乖,伸舌头。”
唇舌挤压过她的舌尖,似是要将她所有的空气都掠夺干净。“不是说今日不…….”
姜云玲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猫尾挑开裙摆,贪婪地碾压研磨,直至也沾上涟漪。焰翼伸手一挥,“啪"得一声,小轩窗的倚杆掉落在窗沿,紧紧闭上,细碎的呢喃声不会通过这儿传出。
“明日,明日还要去捉妖。”
脖颈处又添上新的莓色痕迹,一路被照顾到伤痕两侧,他虔诚地替她疗愈。“龙一向知恩图报。”
焰翼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他心里清楚地知道。这不是他的发热期。
是他内心深处的叫嚣,是她寥寥几个字就能让他的整颗心脏都为她跳动,而不是受控于磨灭理智的发热期。
他很清醒。
“那将你涎液的另一个效果停下!”
猫尾与指尖的触感全然不同,细密的绒毛像是无数细小的触手,抚过每一处。
明明才四月,姜云玲的身上就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绯色几乎将她整个人熏染。
她的脚背下意识地绷直,指尖在焰翼的背上留下几道痕迹。“不会让你太累.………书上说,这有安神效果。”“哪本书?”
“第三页。”
“你偷看!”
潋滟将毛茸茸的尾尖打湿,变成可怜的一绺一绺。焰翼的手腕上又多了两个牙印。
他喜欢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