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列车终到站(2 / 3)

手机,"你现在要吗?"

"可以吗?"她惊喜地问,"那我能不能加你微信?"

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她的头像是几只动画小猫,朋友圈里大多是校园生活和家乡风景。我把她拉进大学时加的家教群,她兴奋得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连声道谢。

"对了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她低头在手机上输入备注。

"任远。"我说。父亲给我取这个名字的时候希望我以后能够走的很远,确实我也走过了很远的路,却依旧在拥挤的人潮里流浪,始终未曾找到自己的归宿和方向。

"任远哥,"她认真地念了一遍,然后抬起头笑了,"谢谢你。"

列车在轨道上轻微摇晃,发出有节奏的咔嗒声。田宝怡渐渐放松下来,断断续续地讲起她的故事母亲早逝,父亲在新疆打工,她和爷爷奶奶在云南的小村庄里长大。她说这些时语气平静,但手指始终绞在一起,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我想自己赚生活费,"她轻声说,"不想给爸爸添麻烦。"

生活就是这样,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我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想起沈小玉也曾说过类似的话。那时我们还在师大对面的校园里,她靠在我肩上,说毕业后要一起开家小店,过简单的生活。

哈达铺站到了,又一批旅客涌上车厢。之前那个找不到座位的老爷子踉踉跄跄地走过来,拘谨地站在我们旁边。他满头白发,脸上的皱纹像是被岁月刻下的沟壑,手里提着几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

"姑娘,我能坐一会儿吗?"老爷子小心翼翼地问田宝怡,"有人来了我就走。"

田宝怡连忙往窗边挪了挪"您坐您坐,没关系。"

老爷子感激地坐下,塑料袋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他解释说不会用手机买票,在车站买了站票,却不知道站票和坐票一个价钱。他的方言很重,但语气温和,让我想起老家的祖父。

不知为何,这个奇怪的三人组合竟出奇地和谐。老爷子从塑料袋里掏出花生和苹果,硬塞给我们。"自家种的,"他骄傲地说,"可甜了。"

田宝怡礼貌地接过,小心地咬了一口苹果。"真甜!"她惊喜地说,眼睛弯成了月牙。

夕阳西沉,车厢里的光线逐渐变暗。广播里响起"前方到站陇南站"的提示音。我起身取下行李架上的背包——蓝白色的配色已经有些发黄,那是大学开学前沈小玉陪我买的。这些年它跟着我走遍了大半个中国,如今旧物仍在,人事已非。

"再见,路上小心。"我对田宝怡说。

"任远哥再见!"她挥挥手,"谢谢你!"

老爷子又抓了一把花生塞进我手里"娃,拿着,路上吃。"

走出车厢,陇南站的站牌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温暖。我站在站台上,看着列车缓缓启动,田宝怡的脸在车窗后渐渐模糊。手中的花生还带着老人的体温,散发着淡淡的泥土香气。

久违的,我感到心头涌上一丝暖意。在这熟悉的列车上,陌生人的善意像一束光,照亮了我心中某个尘封已久的角落。或许,这就是旅途的意义——在茫茫人海中,我们偶然相遇,彼此温暖,然后继续各自的旅程。

“中年人有怎么样?不至于这么悲观吧!”楚大老板实在是被这刘念气到了,而且气得还不轻。

“哼,那本食谱早就被赵王给拿了去,否则你师妹如何能入围到最后一场比赛?”陆五想到下面人呈上来的消息。

古羲的脸色很沉,他并没看我,只一直盯着刚刚抹过针的手指,我发现不过片刻他手指上的深紫居然变成了黑。

她觉得自己原本是应该哭泣该伤心该绝望的,可是这会儿,脑子里却是异常冷静。

下一秒,就看到了双开门的门头,一双红彤彤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露了出来。

看到陆十来了,杜若犹如见到救星一样,棋子一扔眼巴巴的看着陆五,意思不要下了吧。

像她这种乡下姑娘到店里,店家别说对她拱手了,能笑着主动搭讪都是极少见的。

而各地的军队集结并出发以后,行军是非常的缓慢的,因为匆忙出行,粮草和补给都要准备,不然走出去没两天,所有的队伍都得饿肚子。

这倒林佳佳有些意外了,毕竟贺淼以前可是个任性、我行我素的主;这是入了职场,懂了规矩啦?

岑曼贞不在家,慕俨去了部队视察,她忙让人找人老管家,叫他派人去向栋那儿找慕至君。

地藏刚成就大罗境界,只能匆匆行事,勉强将大概轮廓搭建出来,想要真正晚上这个世界,还要丰富大量具体细节。

正迷迷糊糊,将要入睡的时候,突然被“砰”的一声惊醒,差点从他怀里跳了起来。

面对突如其来的好事,耶律余里衍在惊喜之余不仅又有些后怕。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耶律余里衍知道张宝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单从张宝所提出的条件,让耶律余里衍担心自家给不起相应的报酬。

这其中关系太过复杂,她自己都想不通,更不知道怎么解释给林嘉若听。

仿佛在她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一股势力已经悄悄凝结起来,而她的父亲,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