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少在背后阴阳白二小姐蠢笨,是个没人爱的老女人。”“这事闹得厉害,但骂那男人的寥寥无几,只有白二小姐不可避免地沦为其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非要说起来,自己包养的男人,拿自己的钱,去养别的女人,最后反让自己落了一身腥这事在这圈子里非常常见,我们纪大小姐以后要是想找圈子外的男人,记得擦亮眼睛,千万别为他人做了嫁衣。”纪时愿不傻,不至于听不出他这话是好意提醒的成分多,还是单纯地想要宣泄自己的嘲讽,她反唇相讥道:“拿着我的钱,背刺我,不是我傻,而是那男人蠢,不对,应该说是这世界上的男人都蠢…她掀起眼皮,眼风若有若无地刮过身侧的男人,指代意味极其明显,两秒后将话茬拐回去,“我漂亮又有钱,身上优点不计其数,虽说美貌总有一天都会消失,但我的信托基金永远不会枯竭,他要是一时色迷心心窍,没管住自己下半身,到最后只会得不偿失,没准还会赔个血本无归。”纪时愿扬着下巴,毫不避讳地在沈确面前剖开自己华丽的皮囊,露出血肉之下骄矜的灵魂。
沈确只轻笑一声,所有情绪敛于眼角眉梢中。两个人光是坐着,就与周遭的喧嚣格格不入,清冷矜贵的气质形成一层坚不可摧的屏障,逼退不远处交颈相卧的男男女女释放出的堕落快感。和沈确的漫不经心不同,纪时愿一直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群含着金汤勺长大的派对动物们,在杂乱的灯光秀中,每个人都抛弃了教养和礼仪道德,只乘下最为原始的冲动,糜烂,疯狂又扭曲。
恶心心感越来越重,她几乎待不下去了,正准备走,发现沈确还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模样,好胜心就这样被激发出来,强行将自己屁股摁了回去。人群中忽然响起一声:“欧阳姐,今天怎么不见你那小男宠?”“打电话给他那会,还在拍戏,估计过会儿就来了。”有人好奇地问:“拍戏?这人是演员?”
“可不,最近风头还不小,欧阳姐,你可要多多防备了,没准这会已经有别人看上了钟林。”
纪时愿一愣。
哪个zhong,哪个lin?
是她认识的那个绿茶凌睿吗?
两分钟后,她的困惑得到解答,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还真是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