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连雨果都是这么和我说的,何况你自己不是也很喜欢他吗?之前还特意向我申请别让你们分开执行任务。”“……这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
兰波被说得有些哑然,但还是据理力争,“那时向您作出的申请只是为了防止他失控,而不是因为喜欢。”
不要说得好像他当时是找个由头满足自己的私情……!“嗯嗯嗯,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
为了得到想听的答案,格外随和的高先生倒也爽快地立刻改口。兰波顿时被哽住,…”
想开口解释,又好像越反驳越显得心虚。
过了片刻,他才语气含混的试图敷衍过去。“嗯……我们之间出现了一点意外……所以他在训练,没有过来。”“什么意外?”
与兰波认为的能成功糊弄过去不同,高先生反而对这个单词相当敏感,立刻变得严肃。
“……“被盯着没得逃避,又不能在上司面前撒谎的兰波在沉默半晌后,终于罕见磨蹭地挤出来一句。
“我不小…和他发生了一点身体上的关系。”“嗯??″
饶是提前预想了多种糟糕可能性的高先生,也没料到会听见这种……偏向涩情的答案。
于是,他挑起眉毛,回了一句更加让兰波震撼的反问。“你们现在才做?”
兰波….”
兰波:“为什么您会觉得我们已经做过了?”还是头一次,兰波上扬的尾音里是藏不住的难以置信。“我以为现在的年轻人都很早熟,你们看起来也互相喜欢。”高先生也相当诧异,“你看波德莱尔,他天天跑去找情人约会的时候才十几岁来着……我想想……
““兰波失语片刻,“我和保罗的情况不一样。”“有哪里不一样?”
高先生虚心求教,询问背后的意思简直不能再明显。是谁刚把对方救回来就送自己的本名给他?是谁特意向上级申请任务尽量双人行动?
是谁在绞尽脑汁的给对方送各种礼物?
是谁连对方的心理评估都要陪同参与?
是谁……
这一长串数下来,兰波都快要以为自己是个一见钟情后对魏尔伦疯狂展开追求的单相思,如今还要在上司与同僚面前嘴硬。但事实是……事实是,他成功将对方养得很好,始终都服从自己的指令,没有任何违逆的迹象。
兰波也得以自这份温驯中驱散了些许深埋于心的焦虑与迫切,脑海里的那根弦不再被拧紧,发条似的催促他不断前进,获得更多、掌握更多,直到真正能够得到安心为止。
而在如此相处的根基上所诞生出的感情太过错综复杂,当真是高先生认为的那种吗?
兰波并不清楚,也不打算在这里和自己的上司分析工作内容之外的家长里短。
“如果您打算继续和我讨论这个,我就先回去了。”他板起脸,用硬邦邦的口吻来拒绝高先生那分明老大不小、却还要在这时候莫名燃起的八卦之心。
“唉,好吧。”
高先生发出声[满足下老人家的好奇嘛]的叹息,还是把人放走了。反正他问不出来,还有福楼拜他们能继续打听呢。DGSS平时工作的压力那么大,成员还得遵循保密原则,平时尽量减少与普通人的接触。
如今难得来点有意思的事情,他们可都是很乐意围观的。离开基地的兰波,也并不算真的彻底放松下来。如同他之前对高先生所说的那样,他与魏尔伦之间……确实发生了一点小问题。
救他出监狱的那晚,由于某个狱警的无心介入,导致他对魏尔伦的抚慰变成假戏真做一-甚至还在紧要关头不慎触发电流,将对方瞬间刺激到彻底释放。即使他说不是故意的,魏尔伦也不可能相信吧。兰波少见的为此感到苦恼。
当时的魏尔伦在床上休息了半响后,终于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他胳膊仍带着点颤抖,肩膀也是垮下去的,那双虚焦的鸢眸在缓慢眨动一一像是还没有彻底恢复,也像是有点不敢相信兰波会把电击项圈用在这方面。
那件单薄的囚裤早就湿透了,洒出一大块深色的黏腻痕迹;甚至在视线望去时,能看见那里的布料紧贴着肌肤,勾勒出格外清晰的轮廓。魏尔伦下意识动了动,感觉那里被布料黏糊糊的裹着,非常不舒服。但他们二人身体距离过近,魏尔伦一动,自然也让被他蹭到的兰波也条件反射朝那里看去。
见兰波的视线也落在那,魏尔伦近乎是条件反射地身体一僵,又立刻停止了动作。
只有那股明显的石楠花气味,藏不起来散不出去,大张旗鼓地弥漫在这片无窗的逼仄囚房里。
二人同时陷入死寂,连氛围都是第一次变得如此凝滞。“……第、咳,第一次?”
兰波偏开视线,这句话都不知道是怎么问出口的。魏尔伦没有出声,只是安静点了下头。
得到这个答案,兰波抿起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他只是向魏尔伦问出了另一个问题。
“还能起来吗?”
“可以。”
魏尔伦轻声开口,嗓音低而沙哑,像刚完成了一场极限长跑耐力训练,肌肉酸软,使不上力。
实际上,他的动作依旧很利落,配合兰波“遭到反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