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 沈眠云下意识想躲,可思绪流转间,还是硬生生承受了这一巴掌。 顷刻间,沈眠云的左脸泛起绯色的指痕,似薄胎瓷釉染上了胭脂,更多了几分怜人的破碎感。 他分明穿着极素色麻衣,却举止文雅,丝毫不见乡下庶子畏畏缩缩的姿态。 虞止瞧着他这副伪善做派,就忍不住气得发抖。 “贱人,都在浣衣局了还不安分,陛下在哪?!” “陛下在里屋更衣。” 沈眠云平静地拭去唇角血丝,眼睫垂下,遮掩住眼底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