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找个丑的。”
虞敬安在旁边附和:“对啊。”
话里全是对自己基因的自信。
虞皖音年纪轻轻就已经完成结婚到离婚的人生转变,这点确实成为某些人茶余饭后的话题,但没过两天,那些人就笑不出来了。人家这个女儿早婚早离的,在过年前,给她妈买了辆一百来万的新车和二十来万的手镯,给亲爹也买了块上百万的表。这些只是贵的,还没加上人家给父母买的衣服鞋袜。直接给爹妈搭配成中年潮男潮女了。
有钱可以最直接改变一个人的精神状态,虞敬安和宋靖娴这对夫妻在同龄人中年轻得过分。
尽管一个个口中念叨着虞皖音浪费钱,但钱都花了,该穿戴的得穿戴,该开出去的也得开。
至于他们家之前的旧车,被置换出去了。
钱不多,好歹腾个车位出来,一个停女儿的车,一个停女儿给买的车。直到除夕前夕,虞皖音也忙得昏头转向,谁都不想放年假的时候还忙着公司那点事。
但这几天,大家也无心工作,有人还在抢春运的车票机票或者预约顺风车,还有人已经想好半夜出发,尽量别堵在路上。虞皖音忙,商临也忙。
两个人的忙还不太一样,虞皖音好歹还有下班的时候,商临的忙,是那种全国或者全世界飞的忙碌。
所以在过年前,见面的机会应该是没有了。商临再次落地云港市机场时,已经是除夕当日的凌晨。他看了看时间,觉得不算太晚,才给虞皖音打了个电话。那边传来略迷糊的声音:“喂?”
“吵醒你了?”
虞皖音看了眼时间:“没事,刚睡没多久,你回来了吗?”“刚到机场,你在悦澜苑吗?”
悦澜苑,是虞皖音独居的小区。
“我在爸妈家,"她声音里还带着睡意,“你等下是回哪里呀?庭水居吗?”没等商临回答,虞皖音又道:“我怕你今晚才回来,赶不及把新年礼物给你,就放在你床头柜上了,你要是回去的话,记得打开。”“我的新年礼物?”
“嗯。”
“那你是回哪里啊?"虞皖音又问,“要是不打算回庭水居也没关…商临:“回庭水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