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石锤其中的一个之前。
旁边一人,正是姜博文。
静渊举了几下,停下。
“有事儿?”静渊问。
一直偷偷瞄过去的姜博文硬挺的脸上有些泛红,微绷着问:“你,可无恙?”
静渊:“嗯。”
鼻子里轻轻的哼出一声,似是无状,姜博文还是微微松了口气。
静渊正要再举石锤,旁边又是一声问:“尊夫人如何?”
静渊放下石锤,看向姜博文。
姜博文的面颊上都有些热,但还是直视而对。
“我,我是听闻。”姜博文。
静渊点头。
什么都没说。
姜博文当即略显尴尬:“是我糊涂,若有什么,今儿个怕也不会开张。”
静渊仍看着他。
姜博文道:“其实我想问的是,静渊可知是何人指使?”
虽看似柔弱,但其实并不比其他文华堂学子相差多少的少年郎君目光淡淡,但就正如刘子瑜所言,他身上当真有股让人不自觉避目的气势。
或许夫子也是看到了?
姜博文坦声:“其实我想问的是,静渊可知是何人指使?”
静渊微微挑眉:“你知?”
姜博文道:“不知,只是夫子所言极是,若静渊知是何人,我等同窗当可襄助一二。”
静渊道:“不必,已小惩大诫。”
“静渊是说刘二?不可能是他。”姜博文道,“他必然是受人指使。”
静渊对上姜博文肃然的面孔,轻轻一笑:“姜同窗以为会是何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