胫骨,细细密密的痛瞬间袭来。晏澄洲扯着眉宇,额间沁出一滴冷汗。 他的腿在当年与北雍的对战中断过,接好后,每到季节之交,便会一阵一阵地刺痛,如同千万根针一齐钻入骨髓,十分难捱。 贺衍注意到他的不适,问道:“你的腿伤,又发作了?” 晏澄洲咬紧了后槽牙,勉强牵动嘴角:“有劳将军费心……老毛病了。” “可要叫府医过来瞧瞧?” “不必,回去施几根针,就消停了。” 他态度坚决,贺衍也不再强留,两人寒暄几句,便遣了朱管事,送他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