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5 / 6)

色惨白的独孤一鹤。萧秋雨面无表情地瞧着这一幕,敲了敲大门通报,“公主,陆小凤把两位罪人带来了。”

“呵!”

独孤一鹤倨傲冷哼,“老夫说了我没罪。什么青衣楼,什么炎飙,都与我无关。”

萧秋雨:“你要狡辩,留到大王的牌位前。”很快,木门从里面被打开。

陆小凤看到了美貌高贵依旧的女人。

这一场偷梁换柱,不得不说上官飞燕做得真是太绝了!上官飞燕扫视了众人一眼,“都进来吧。今日我们就把孰是孰非说清楚。”所有人都进屋。

独孤方与萧秋雨也一样,守在了公主身边。萧秋雨路过独孤一鹤时,似乎不经意地触碰他的手腕。如果峨眉掌门未曾重伤,不可能轻易被人近身,但此时他竞是毫无所觉。灵堂变化了布置。

丧幡撤去,香烛正燃,多了供桌与四块牌位。阎铁珊瞧见牌位,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他也不顾双手被反绑,冲到牌位前就跪了下来,开始声泪俱下地忏悔。“大王啊,您怎么就死了啊!”

阎铁珊的眼泪说来就来,立刻开始哭丧。

“您怎么都不等微臣啊!微臣有罪,未能侍奉您一日。微臣有愧,至今没能手刃杀了您的真……

阎铁珊嘶声力竭地哀嚎着,开始絮絮叨叨地忏悔自责。瞧着他的这般做派,在场的人要是有谁信了他是真心痛苦,那才是纯纯的傻子。

“够了!”

上官飞燕不耐烦地说,“别哭了。别以为你哭几声就能免除你的背叛之罪。”

阎铁珊双手被反绑,只能扭动着肥胖的身体,吃力地站了起来。转身看向众人,他的一张老脸上已经一鼻涕一把眼泪。“我不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阎铁珊苦着脸说,“我是真的伤心。当年从西域到中原,是我一路抱着大王逃命,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地照顾他。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上官飞燕知道这不全是假话。

阎铁珊在四位辅臣中的武功最差,当时照顾婴儿的琐碎事情是落在他身上。“昨日是昨日,今朝是今朝。”

上官飞燕厉声斥责,“当你勾结炎飙,派出青衣楼杀手,屠杀父王、叔祖、堂妹与上官木时,你就已经变了!”

阎铁珊无奈摇头,“是我做的,我认。不是我做的,你叫我怎么认?”上官飞燕:“这是炎飙亲口叫嚣的,难道还能冤枉你不成?”阎铁珊叹了一口气,“那你把他叫出来对质!”上官飞燕冷笑:“这话,是我要对你们说的。”阎铁珊苦笑起来。他本就细小的眼睛在这个笑容里变成了一条缝。“我从来没见过的人,我怎么把他叫出来。公主啊,你也太为难我了。”上官飞燕还要说什么。

下一刻,惊变突起。

阎铁珊被缠住的双手竟是被松了绑,他利用供桌上的烛火烧断了绳索。不顾皮开肉焦,右手狠狠抓向自身超级肥胖的肚子。撕裂衣服,狠抓了一把肚上脂肪。

一大团黏糊糊的脂肪被他徒手抓了下来。

阎铁珊狞笑,将它投了出去。

霎时间,脂肪四散。

露出了藏于其中的圆球。

球体在上官飞燕一丈外爆裂,只见密密麻麻的黑针射向了她。“不!”

柳余恨拼尽全力,用最快的速度飞身挡到了上官飞燕身前。这种暗器却太过凶残,杀伤面积极强,一人挡不住所有毒针。柳余恨与上官飞燕都被扎成了筛子,针上剧毒让两人当场气绝身亡。其实,今日到场的人几乎都有心理准备,这一趟很可能会打起来。凉雾却也没想到,最先动手的居然是阎铁珊。阎铁珊来不及高兴,只觉双腿猛地剧痛。

竞是有一把刀从供桌长布的下方伸出,直接拦膝一刀砍断了他的腿。“阿!”

阎铁珊惨叫,倒地时,看清是谁藏于供桌下。不是别人,正是他信赖有加的管家霍天青!阎铁珊咬牙切齿:“霍天青,居然是你!”霍天青不说话,手里长刀已然刺进阎铁珊的心脏。角落里,叶秀珠煞白了一张脸。

听到霍天青这个名字时,更是又惊又怒,完全不敢置信他会在这里!“好一个暴雨梨花针!”

萧秋雨忽笑一声,笑声有些不符合他年龄的苍老。“这鬼东西早该绝迹了,居然被阎铁珊弄到一个。那也无用,今日谁也别想走!”

此话落下,萧秋雨一掌拍向屋内承梁柱。

柱子外层的木头裂开,露出了金属的支架。“嘎吱",“嘎吱”……

随着四面八方传来金属链条与齿轮的声音响起,木屋变成了一只被铁板包裹的铁桶。

与此同时,众人脚下猛地一空。

地面顷刻裂开,脚下成了不知通往何处的深洞。“上官木!”

独孤一鹤早在脉象被人试探时,判定了萧秋雨的面皮下究竞是谁。那是霍休,是上官木!

他岂会放过对方。天塌地陷,也要算这一笔账。两人凌空打了起来。

这下轮到霍休惊诧,“你居然没伤重吗?”霍休迅速扫视叶秀珠与霍天青。

峨眉掌门伤重的消息,是从他徒弟叶秀珠的口中亲自传出来的。叶秀珠向心上人霍天青诉说苦闷。

无心透出了师父的病,还有因为挑战独孤一鹤的凉雾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