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些,有两个浴桶,但盛乔有时也会贪懒,直接从花瓣桶里出来就穿衣服。在这里也是担心她如此,琥珀每次都给她多备出几桶热水。
听着琥珀这语气,倒像是把自己当成小孩子了似的。盛乔有些不高兴地嘟起嘴巴,“琥珀,我早就长大了好不好!”瞧小娘子这天真的模样,哪有半点成熟的样子,琥珀摇了摇头,走过来把手心的证据摊给她看。
盛乔本还想辩驳,见到花瓣的那一刻,又瞬间记忆回笼一一徐肃年湿淋淋将她压在浴桶壁上,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捏起花瓣,一片片地贴在她的胸口和脖颈。
那花瓣一直没有拿掉,还是她后来擦身子的时候,自己擦掉的,这会儿都有些皱巴巴了。
见盛乔忽然不说话了,琥珀也没再唠叨,只道:“小娘子下次要再这样,我只能把剩下的所有花瓣都扔掉了。”
原也不过玩笑一句,盛乔却像是当了真,忙道:“别扔。”盛乔拽住琥珀,看着她手里的那几枚花瓣,孩子气地重复,“都不许扔。她要把花瓣全都晒干,塞进徐少安送给她的荷包里。与此同时,长安,燕国公府。
盛怀义穿着一身普通的常服,对候在外面的三郎盛淙打了个手势,让他再等一等,然后撩开帘子走进内室。
他看着忙得团团转的妻子,无奈地说:“宜秋,我只是去接女儿回家,又不是要定居洛阳,塞得东西已经够多了。”“不光是给阿乔的东西。“郑夫人却眉目一横,嗔道,“墨儿不是说了,咱们阿乔在她的济善堂做女先生呢,她能在洛州过得好,也要多亏了书院里其他人的照顾,难道不给旁人也带几样礼物。”
几样……
盛国公想到方才已经装满的三辆马车,嘴角抽了抽,自他计划要去洛州开始,到几次告假陛下终于允准,郑夫人就开始置办东西,一直到今天上午,才说勉强凑齐了想买的东西。
不过他也知道,夫人这是太想女儿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倒也没再阻拦。只不过出发的时间一延再延,最后走出长安城的时候,天都快黑了。盛淙骑马跟在父亲身后,无奈地看了看身后的几辆马车,愁眉苦脸的,“这么多东西,不知道多久才能到洛州。”“马车让底下人护送,可以慢行,你我骑马,还能再快些。”盛怀义却早有准备,计算着车程,说:“不出五日,就能见到洛州府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