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身影。
这一次，陆宁看到了那老者的正脸。
他的脸上满是皱纹，杂乱的头发和浓密的胡须将脸挡的严严实实，只有眼睛露在外面。
那露在外面的眼睛看上去不像他的身体那么衰老，不过依旧有些浑浊。
那老者听到动静，也是吓了一跳。
他周身有着一道道水光浮现，凝聚出水箭。
当看到陆宁的样子后，老者整个人都僵住了。
陆宁明显看到老者那有些浑浊的眼中浮现出惊愕之色。
他颤抖着起身，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陆宁，震惊的开口：“……你是……陆宁？！”
老者的声音嘶哑，已经听不出原来的嗓音。
陆宁却已经知道了老者的身份：“你是凌川？”
凌川身体微微颤抖，有些难以置信：“……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陆宁：“？”
他有些困惑的看着凌川，平静道：“我是不死的。”
凌川摇了摇头，有些不太相信道：“可是你死了，就死在我面前，他们都死了……我也要死了……”
说着说着，凌川的眼中浮现出恐惧之色，恐惧又变得狰狞。
他干枯的身躯上，血肉蠕动，似乎渗出了粘液。
下一刻，陆宁出现在凌川的面前，伸手按住了凌川的胸口，将他体内的精神污染吸收了出来。
见凌川恢复平静，陆宁看着凌川，好奇询问道：“我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