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线中段点了一下:
“我们在这。”
“臭小子,我这葡萄汁是喝不得了,怎么不拿自己的麦酒画?”
“我酒喝完了。”
阿伯戴尔一板一眼的解释道,把手边的木制酒杯横过来亮出干竭的杯底。
葛立安失笑着摇摇头,接着又在那粗壮圆点下方勾勒出一座高塔图形:
“这是泰兰提尔的高篱堡,就在往南方不远处,”
“泰兰提尔?”
“脾气古怪的老头儿,你可别哪天招惹到了他头上。”
“谁没事会去招惹法师呢?”
阿伯戴尔不以为然的摇摇头。
“笨人不会,聪明人也不会,”
葛立安说着若有所指的看爱蒙:
“怕就怕有点小聪明的机灵鬼。”
“哎哎哎,怎么就绕到那什么泰兰身上了?我又不…”
“你口中的那位查内姆先生就是泰兰提尔的高徒。”
“你刚才说过,所以咧?”
“仅是这样当然没什么,但他还是一位无冬城的实权法师领主,跑来卖弄这种把戏,啧”
葛立安扣动指节,桌面上的红色液体如涓流汇聚交错,交织出从烛堡到北地的整个剑湾轮廓。
“哇,领主,那他有没有一座烛堡这么大的城堡啊?!”
爱蒙的关注点和老头子显然不在一个频道上。
“啊?”
葛立安正值哭笑不得之际,却瞅见女孩儿眼珠子里透出的狡黠,心下立时了然。
无论如何也只是短暂过客,所以无需担忧么?
傻孩子,只怕烛堡也不是你以为的无懈可击啊。
清楚自家养子出身渊源的葛立安难免忧心,若真只是巧遇倒还罢了,万一被对方知晓了其身份…
老头儿晃了下脑袋,将这不好的猜想甩出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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